
出了金鼎大酒店,外頭的夜風一吹,陸小雨那緊繃的小臉蛋才稍微緩和了一些。她死死拽著陸陽的胳膊,像是怕自家哥哥突然飛了一樣。
“哥,咱們真的沒事嗎?那個秦少傑看著好凶......”陸小雨聲音還在發抖。
陸陽寵溺地揉了揉妹妹枯黃的頭發,笑道:“放心吧,現在的哥早已今非昔比。別說一個秦少傑,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欺負咱家人。走,哥帶你去消費!”
陸陽現在手裏握著幾十萬巨款,那是底氣十足。他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縣城最大的百貨商場。
到了商場,陸陽開啟了瘋狂掃貨模式。
先去手機店,直接指著櫃台裏那款最新上市的水果手機:“這倆,頂配,包起來。”
陸小雨一看標價,嚇得差點咬到舌頭:“哥!這一部就要八千多!太貴了,我不要!”
“拿著!咱爸媽那老古董手機早該換了,這一部給你,那一部帶回去給爸媽用。”陸陽不由分說地刷了卡。
接著是服裝區。陸小雨身上穿的還是那是幾年前的地攤貨,洗得發白,袖口都磨破了。
陸陽拉著妹妹走進一家品牌女裝店。導購小姐原本還在玩手機,抬頭一看兩人的打扮,眼裏閃過一絲輕蔑,屁股都沒挪一下。
陸陽懶得跟這種勢利眼計較,直接開啟了“真龍金瞳”。
刹那間,他的視線仿佛穿透了層層阻礙。
“這件不行,腰身太鬆,顯不出小雨的身材。”
“那件也不行,布料太次,透光。”
陸陽的目光在琳琅滿目的衣服上掃過,順便不小心掃到了旁邊一位正在試衣鏡前搔首弄姿的長腿美女。
喲,這美女看著波濤洶湧,沒想到裏麵墊了這麼厚的海綿?全是假的啊!
陸陽心裏暗笑,收回目光,精準地挑了幾套衣服扔給陸小雨:“去試試這幾件。”
等陸小雨扭扭捏捏地從試衣間走出來時,整個店裏的人都愣住了。
淡藍色的連衣裙剪裁得體,完美勾勒出少女初長成的青澀曲線,原本有些自卑的陸小雨此刻宛如出水芙蓉,清純得讓人移不開眼。
剛才那個愛答不理的導購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這還是剛才那個土包子嗎?
“哥,這......這太漂亮了,我不敢穿。”陸小雨臉紅撲撲的。
“怕什麼!我妹妹就是全村最靚的崽!”陸陽大手一揮,“這幾套,全都要了!刷卡!”
買完衣服,陸陽又去超市區掃蕩。
五糧液來兩瓶,那是給老爹解饞的;阿膠燕窩來幾盒,給老媽補身子;中華煙來兩條,豬頭肉、烤鴨、大鯉魚......
最後東西多得實在拿不下,陸陽幹脆去旁邊的車行,花幾千塊提了一輛嶄新的大功率電動三輪車。
兄妹倆把大包小包的戰利品塞進車鬥,把三輪車堆得像座小山。
“坐穩了!回家!”
陸陽一擰油門,電動三輪車發出歡快的嗡鳴聲,載著滿車的物資和喜悅,朝著清水村疾馳而去。
夕陽西下,晚霞染紅了半邊天。
回到清水村村口時,天色已經擦黑。那棵標誌性的大槐樹下,站著一道俏麗的身影。
那是村支書的女兒,陳雪。
陳雪長得不錯,算是村裏的一枝花,平日裏眼高於頂,以前陸陽家裏沒出事的時候,她還會跟陸陽說幾句話,自從陸家落魄後,她看見陸陽都是繞著走。
此時,陳雪正無聊地踢著石子,突然看見一輛嶄新的電動三輪車風馳電掣地開了過來。
車上堆滿了高檔禮盒,開車的人意氣風發,後座的小姑娘穿著一身名牌,漂亮得像城裏的大小姐。
陳雪定睛一看,驚得下巴差點掉下來。
那不是陸陽和那個窮丫頭陸小雨嗎?
“吱——”
陸陽眼尖,故意在陳雪麵前捏了刹車。
“喲,這不是陳大校花嗎?這麼晚了在這兒賞月呢?”陸陽單腳撐地,笑嘻嘻地打招呼。
陳雪看著那一車的東西,尤其是那幾盒高檔燕窩和陸小雨手裏的新手機,眼睛都直了。
這陸家不是窮得揭不開鍋了嗎?怎麼突然這麼闊氣了?
她心裏頓時湧起一股酸溜溜的味道,陰陽怪氣地說道:“喲,陸陽,發財了啊?這一車東西得不少錢吧?不過我說你也真是的,有錢不先去把你家那一屁股債還了,在這兒窮顯擺什麼?小心雷虎明天又去堵你家門。”
陸小雨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陸陽卻哈哈一笑,眼神玩味地看著陳雪:“陳大校花操心的事兒還真多。不過讓你失望了,雷虎那筆賬,我已經連本帶利還清了!咱現在是無債一身輕!”
“還清了?怎麼可能!”陳雪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信,“那是三十萬啊!你哪來的錢?該不會是去幹什麼違法亂紀的事了吧?”
“這就不用你管了。總之,以後別拿那種眼神看人,容易長針眼。”
陸陽懶得跟她廢話,一擰油門:“走了!回家吃肉嘍!”
三輪車揚起一陣塵土,直接把陳雪晾在了原地。
“你!”陳雪氣得直跺腳,看著陸陽遠去的背影,咬牙切齒道,“神氣什麼!我看你就是打腫臉充胖子,早晚有你哭的時候!”
回到家,陸陽把車停在院子裏。
屋裏的李秀英和陸大山聽到動靜,急忙跑了出來。看著滿車的東西,老兩口嚇得腿都軟了。
“陽子,這......這都是哪來的?你是不是去搶銀行了?”李秀英帶著哭腔問道。
陸陽早就想好了說辭,把母親扶進屋,神神秘秘地說道:“媽,你想哪去了!我是那種人嗎?告訴你們個好消息,我今天在山上挖草藥,運氣爆棚,挖到了一株百年的老山參!”
“老山參?”陸大山煙鬥都掉了,“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我拿到回春堂去賣,人家林大小姐識貨,直接給了我三十萬!”陸陽說著,把剩下的錢和那張銀行卡拍在桌子上,“雷虎的債我還了,剩下的錢都在這兒,以後咱家再也不用過苦日子了!”
看著桌上紅彤彤的鈔票,老兩口愣了半天,緊接著抱頭痛哭。那是激動的淚水,是壓抑了太久的釋放。
晚飯異常豐盛。
李秀英拿出了過年才舍得用的手藝,燉了一大鍋肉,陸大山開了那瓶五糧液,喝得滿麵紅光。一家人圍坐在一起,看著新手機,吃著肉,屋裏充滿了久違的歡聲笑語。
吃過晚飯,陸陽借口出去消食,提了一袋進口水果和兩瓶好酒,溜出了家門。
他心裏可還記掛著隔壁的蘇玉媚呢。
昨天要不是蘇玉媚仗義執言,還想借錢給他,他心裏過意不去。當然,更重要的是,昨天蘇玉媚那句“晚上來嫂子家”,像個小鉤子一樣在他心頭撓啊撓的。
蘇玉媚家就在隔壁,院牆不高。
陸陽走到門口,輕輕敲了敲門:“玉媚嫂子,在家嗎?我是陸陽。”
過了一會兒,院門“吱呀”一聲開了。
蘇玉媚站在門口,身上隻穿了一件薄薄的真絲睡裙,半透明的材質下,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昏黃的燈光打在她臉上,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嫵媚。
看到是陸陽,蘇玉媚那雙桃花眼微微一亮,身子慵懶地靠在門框上,聲音酥得入骨:“喲,陽子,這麼晚了來嫂子家,是想通了?還是......來還昨天的人情債?”
陸陽喉嚨緊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咽了口口水:“咳咳,嫂子,我是來謝謝你的。昨天多虧了你......”
“進來吧,站在門口讓人看見了閑話多。”蘇玉媚側過身子,讓出一條路。
陸陽剛一進屋,就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那是蘇玉媚身上獨有的味道,混合著廉價香水和成熟女人的氣息,讓人有些上頭。
然而,陸陽很快發現不對勁。
蘇玉媚雖然在笑,但臉色卻有些蒼白,額頭上還滲著細密的汗珠,一隻手一直捂著小腹,走路都有點飄。
“嫂子,你這是怎麼了?不舒服?”陸陽放下東西,關切地問道。
蘇玉媚眉頭緊鎖,咬著嘴唇,剛才那股子媚勁兒散了不少,虛弱地坐在床邊:“老毛病了......每個月那幾天都疼得要死,這次好像特別厲害......哎喲......”
說著,她疼得身子一縮,整個人蜷縮在床上,發出痛苦的呻吟。
陸陽一看這架勢,立馬明白是痛經犯了,而且是那種極其嚴重的宮寒引起的劇痛。
“嫂子,你這宮寒很嚴重啊,不治的話以後會出大問題的。”陸陽也不顧上什麼男女大防了,幾步走到床邊。
“你......你還會看病?”蘇玉媚疼得迷迷糊糊的。
“略懂一點。嫂子你躺好,我給你推拿一下,很快就不疼了。”
陸陽說著,伸出手掌。他現在的體內有龍神訣的真氣,治療這種小毛病簡直是手到擒來。
他的手掌輕輕貼在蘇玉媚平坦的小腹上。
隔著薄薄的睡裙,陸陽能感受到那肌膚的滑膩和冰涼。他深吸一口氣,摒除雜念,運轉真氣。
一股溫熱的氣流順著他的掌心,緩緩注入蘇玉媚的體內。
蘇玉媚隻覺得一股暖流瞬間包裹了絞痛的小腹,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竟然奇跡般地開始緩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感。
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讓人麵紅耳赤的輕哼。
這一聲哼,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清晰。
屋內的氣氛瞬間變得曖昧到了極點。陸陽看著眼前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此時毫無防備地躺在自己手下,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但他不知道的是,就在蘇玉媚家那低矮的院牆外,一雙陰毒的眼睛正死死盯著窗戶上的剪影。
王癩子。
他是雷虎的小弟,被派來監視陸家的一舉一動。
剛才陸陽進門的時候他就看見了,這會兒聽到屋裏傳出的動靜,王癩子那張猥瑣的臉上露出了興奮又猙獰的笑容。
“好哇!這對狗男女!果然有一腿!”
王癩子掏出手機,對著窗戶上那兩個疊在一起的影子,“哢嚓”拍了一張照片。
隨後,他迅速點開微信,把照片發給了還在醫院躺著的雷虎,並附上一條語音:“虎哥!機會來了!陸陽這傻逼大半夜鑽進了蘇寡婦的被窩!咱們可以搞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