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恪白正拿著方便麵回來,見她看著自己褲子,還以為沾了東西。
“怎麼了?”很幹淨啊。
她不該覺得他邋遢才對。
“沒、沒什麼......”
蘇徽知一腦子香蕉色東西,心虛的臉發燙,她轉移注意力隨手在櫃台拿了兩盒口香糖:“付、付錢吧......”
溫恪白多看她一眼,眸底晦暗一閃而過。
兩人走出便利店,蘇徽知手機響了,她看了眼,是傅淩楚打來了。
她皺眉,掛掉了。
微信很快發來消息。
【接電話】
蘇徽知將手機往袋子一塞,當沒看到。
溫恪白:“誰的電話?”
“傻逼的。”
溫恪白失笑:“蘇小姐真幽默。”
既買了東西,蘇徽知便打算分道揚鑣,比起跟一個陌生人黏在一起,她更喜歡獨處。
“哥哥給姐姐買一束玫瑰花吧,今天是情人節。”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忽捧著單支包裝的玫瑰花出現。
玫瑰花暗喻情人,兩人都覺得不合適。
溫恪白婉拒了:“不好意思,哥哥......”
“哥哥不方便,姐姐自己買吧。”蘇徽知問,“多少錢。”
小女孩眼頓時亮了:“十塊錢一束。”
蘇徽知給了五十塊現金,買了五朵,末了她還從包包掏出了一個紙盒類的東西包裹著塑料袋遞給她,“這個是姐姐送給你的,去廁所看看衣服。”
袋子是紅色袋子,隱約能看到物品的模樣。
女孩紅了臉,道謝後跑開。
溫恪白似是不知,問:“你喜歡玫瑰花?”
“我對花花草草不感興趣。”
買下這花容易,想到回去要找花瓶還要換水就煩。
她天天泡在論文跟醫院哪有時間。
蘇徽知心裏坦蕩,直接將桃花跟玫瑰花給他:“給你吧,回去還要收拾,麻煩......也當是謝你給我買了這麼多東西。”
溫恪白受寵若驚,即便他知道蘇徽知對他沒想法,但清俊的臉上還是洇開了層粉紅
“......”
這麼容易臉紅嗎。
蘇徽知忽然想把花收回來了。
“謝謝你。”溫恪白接過花,竟還有些羞澀。
大白伸長了舌頭,圓溜溜的眼睛來回看著二人
“蘇徽知——”
怒吼聲驟然傳來,傅淩楚忽然出現,一下攥住她的手:“解釋一下。”
蘇徽知骨頭被磨得生疼:“解釋什麼?”
“我給你打電話不接,發微信不回,扭頭你居然跟野男人在公路上勾三搭四。”
傅淩楚怒斥,“你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
這話從他嘴裏冒出令蘇徽知想笑。
羞恥心?
戀愛期間他不是沒跟徐婭輕舌吻過,她好好地跟異性相處這就要感到羞恥心?
“有病就去吃藥。”
蘇徽知想甩開但怎麼都甩不掉,“鬆開。”
“你......”
“這位先生,你弄疼她了。”
溫恪白捏住傅淩楚的手腕,硬生生將他的手掰開。
剛才那樣清俊有禮,但溫和氣息渾然不見,可明明也沒有多淩厲,卻極有壓迫感。
傅淩楚皺眉。
一個人的氣質是由生活跟經曆組成的,眼前的男人給出的信息很不一般。
傅淩楚公司才有起色,不願得罪任何一個大人物,他摟著蘇徽知,警告:“你可能不知道,我們是男女朋友,已經準備結婚了,八萬八的天價彩禮我都給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