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徽知無語到頭疼,此刻隻覺得丟臉。
溫恪白一以貫之的溫和:“所以呢?你就算是結婚,也不能勉強她。”
“怎麼?你還想插手我們未婚夫妻之間的事。”
“如果你一意孤行,我插手也未嘗不可。”
他氣質清冽,淡淡的,就連威脅人也是淡淡的。
傅淩楚臉頓時黑了,蘇徽知擔心兩人起爭執,且著也原是她跟傅淩楚的事,不該把別人扯進來。
她隻能手:“溫先生,我跟他......我們之間有點誤會,先走了。”
“寶貝,上我那輛剛提的新車,足足八十八萬的轎車。”
傅淩楚摟住蘇徽知,得意又挑釁地看了眼溫恪白,特別囂張。
“......”
溫恪白眸底有片刻的寒芒閃過,但蘇徽知同意,他也隻是點頭。
傅淩楚是挺幼稚的,離開前還開車在溫恪白跟前轉一圈,炫耀他的戰馬。
溫和白始終體麵,嘴角噙著淡笑。
終於熬到車子停在小區外,蘇徽知沉默了一路,剛要提著東西就被傅淩楚拽住。
他一副要算賬模樣:“蘇徽知,難道你不該給我個解釋?”
“解釋什麼,你我早已分手......”她反唇相譏,“你跟徐婭輕一起,我問你要解釋了嗎。”
傅淩楚麵色一變:“我跟輕輕隻是朋友,你能不能有事沒事地吃酸醋,她是我妹妹。”
“沒有吃醋,我說分手是認真的。”
“分手?誰允許你分手了,我不同意。”
傅淩楚怒吼,一雙眼猩紅得厲害。
蘇徽知不想跟他牽扯太多,拿過東西就要走。
“誰許你走了,不給我解釋清楚你哪都不許去。”
傅淩楚粗暴將她拽回,塑料袋裏的盒子忽掉出來。
借著車內微弱的燈光,傅淩楚一下瞧清那是什麼。
八個一組裝的套子。
蘇徽知也看到了,愣住。
她把套子當成口香糖拿了,她就說溫恪白當時臉色怎這麼怪。
傅淩楚撿起那盒套子,氣急敗壞:“你、你們居然發展到這個階段了?如果我今天不出現,你現在是不是就被人上了?
蘇徽知你簡直就是個蕩婦,不要臉的東西。”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他鬧了一晚上,蘇徽知也是忍夠了,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臉上。
傅淩楚被激怒,狠狠將套子扔在地上,發了瘋似得吻上她的唇。
“我跟你都交往這麼多年,我都還沒睡過你、你居然就跑去跟別的男人買套。”
他掐住蘇徽知的脖子,“我要你,現在就要你。”
蘇徽知麵色突變,聲音破碎:“你、你別亂來......”
頭皮發麻的衣服撕裂聲驟然打斷她的聲音,涼意陣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