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徽知倏地抬頭。
男人省的五官極好,帶著銀絲框眼鏡,光華內斂、氣質斐然,渾然天成的溫和跟矜貴自成一派,過於優越的身高令有166身高的蘇徽知都得仰頭看他。
這人......好像在哪裏見過。
“小姐?”
蘇徽知才反應過來自己還貼在人家身上,忙站好,有些尷尬:“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男人笑笑:“很巧妙的意外。”
蘇徽知撓撓頭,本想鄭重道歉卻發現眼前的男人......不就是之前徐婭輕叫來的幫手嗎。
察覺姑娘的敵意,男人輕咳,介紹:“我們見過,我是你對門鄰居,之前你跟你朋友在吵架,誤傷我了。”
蘇徽知一怔:“你跟傅淩楚他們不認識。”
男人眸底劃過一抹冷光:“不認識。”
蘇徽知了然,再看他時也順眼許多,想起之前自己的沒輕沒重,也是愧疚:
“上次的事不好意思,我在氣頭上,跟人吵架,不是有意針對你的。”
“我知道。”他似也有些尷尬,“但我的狗是有意的。”
他看向長椅。
蘇徽知也看過去......嗯,她那死鬼死鬼的399蛋糕被狗吃了。
“我的蛋糕......”
蘇徽知心在滴血。
男人也很抱歉:“我重新給你買一個吧。”
“算了,小狗吃蛋糕也當時幫我慶祝生日了。”
雖心疼,但再花399去買一個蛋糕她就是傻。
“這怎麼行,你的生日總不能被我家大白毀了。”男人朝狗子招手,“大白過來,跟姐姐道歉。”
大白成飛機耳了,烏溜溜的過來蹭蘇徽知。
看著毛茸茸的修奧團子,蘇徽知心都化了,不免想起在地下車庫遇見的那隻:“大白昨天是不是走丟了?”
“嗯,物業找回來的。”男人歎氣,“大白會開門,剛搬家事多,也沒顧得上他。”
蘇徽知跟他聊了兩句,兩人都做了介紹。
原來他是前幾天才搬到小區的,在一家律所當律師,名溫恪白。
這個名字倒附和他的形象,如沐春風,溫文爾雅。
蘇徽知狠狠露了把狗頭,親了又親。
男人薄唇抿緊,微微蹙眉。
蘇徽知心思細膩,一下就察覺他的不約。
很多養狗人是不喜歡陌生人對家裏的狗子又親又摸,尤其是薩摩耶這種大白狗。
“時候不走了,我先回去了。”
“那家的蛋糕不便宜,你都沒吃兩口就被大白吃了,不好占你便宜,今天你生日,還是要吃個蛋糕、快快樂樂的。”
男人又開口。
蘇徽知可不願再做大冤種,便提議去附近的便利店買些東西當補償了。
溫恪白沒有意見。
便利店人不多,老板同意狗進,蘇徽知拿了些自熱火鍋跟方便麵。
“不是說醫生都不喜歡吃這些速食嗎?”溫恪白不是很讚同她用速食果腹。
“平時很忙,沒空做飯。”
最近她還得寫學術論文,更忙了。
溫恪白會意,又挑了兩包方便麵出來:“這個牌子爆過雷,我給你拿別的。”
他重新給蘇徽知換了個牌子,很心細。
蘇徽知跟異性相處,難免想到前男友。
戀愛初期,傅淩楚也是這麼溫柔體貼的人, 可不知何時他就變了。
正惆悵時,她又想到南水跟她說過,鼻挺的男人活特好。
蘇徽知目光落在溫恪白的褲襠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