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繼女下了通感咒術,綁定了她的愛寵錦鯉。
前世,她拔掉一片魚鱗。
我就在賞花宴上臉頰潰爛生瘡,淪為世家貴族間的笑柄。
她又把錦鯉的魚尾撕碎。
害得我在街上突然衣不蔽體,雙腿血肉模糊。
全長安百姓都知道了永安侯府的續弦主母,水性楊花不知檢點。
後來她拚命給錦鯉喂食。
我被撐得肚皮鼓起,腸胃脹到絞痛窒息。
大夫看診卻說我有孕三月有餘,可三月前夫君一直宿在書房。
我哭著向夫君解釋,懇求他讓女兒把錦鯉給我,他卻眉目冰冷地斥我:
“你為了辯解自己,居然想出這麼荒唐的理由,還攀扯才7歲的孩童?”
“白若瑤,你比我想的還要無恥下作。”
我被一紙休書趕出侯府,爹娘也不肯再認我這個女兒。
最終流落街頭,我被活活撐破肚皮死在破廟裏。
再睜眼,我回到了賞花宴當天。
我直接拿著剪刀將那錦鯉絞碎。
就算是死,我也要他們一起陪葬。
......
“夫人,可以出發去賞花宴了。”
聽到雲霧的聲音,我猛地回神。
看到熟悉的閨房擺設,我瞬間意識到,我重生了!
還回到了賞花宴出醜的當天!
我立馬下令:“讓人跑一趟,就說我身體不舒服,賞花宴不去了。”
然後我交代雲霧去將繼女養在花鳥園的錦鯉取來。
沒一會兒,繼女賀綰綰就怒氣衝衝闖了進來。
“白若瑤!你憑什麼不去賞花宴,我約好了和小姐妹玩的!”
“你是不是就想讓我失約,沒有朋友,你怎麼這麼惡毒?”
我冷冷睨了她一眼。
“綰綰,你要我去賞花宴到底是見朋友,還是為了別的緣由,你自己清楚。”
上輩子她就是這樣對我大呼小叫,毫無尊重。
我心悅賀言琅,在她娘病故後自願嫁入侯府做繼室。
因憐惜她幼年喪母極盡包容,卻被下咒錦鯉通感。
想起我受的那些折磨,我的臉色更冷了幾分。
賀綰綰聞言神色一僵,結結巴巴嘴硬:
“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沒搭理她,因為雲霧正捧著裝有錦鯉的魚缸進來。
賀綰綰見到魚缸,臉色驟然一變,衝著我大喊大叫:
“白若瑤你要對我的錦鯉做什麼!你這個賤人,你不能動它!”
我恍若未聞,讓丫鬟拉住要衝過來的她。
拿起剪刀,直接將錦鯉撈出來絞爛成幾塊。
瞬間劇痛席卷我的全身,從骨骼到血肉,好似每一寸都被碾碎切割開。
我止不住地渾身發抖,冷汗直冒。
賀綰綰也被我幹脆的動作嚇到,不再掙紮。
過了許久,我緩過勁來。
看到已經死絕了的錦鯉,露出笑容:
“賀綰綰,我不管你是怎麼做到的,沒了錦鯉,你別想再做什麼。”
“現在我是侯府的當家主母,想要管教子女,方法多的是。”
賀綰綰似乎被我嚇懵了,囁嚅著嘴不敢出聲。
解決了心頭大患,我心情輕鬆許多。
第二日是我巡視店鋪的日子,我帶著雲霧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