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繼女下了通感咒術,綁定了她的愛寵錦鯉。
前世,她拔掉一片魚鱗。
我就在賞花宴上臉頰潰爛生瘡,淪為世家貴族間的笑柄。
她又把錦鯉的魚尾撕碎。
害得我在街上突然衣不蔽體,雙腿血肉模糊。
全長安百姓都知道了永安侯府的續弦主母,水性楊花不知檢點。
後來她拚命給錦鯉喂食。
我被撐得肚皮鼓起,腸胃脹到絞痛窒息。
大夫看診卻說我有孕三月有餘,可三月前夫君一直宿在書房。
我哭著向夫君解釋,懇求他讓女兒把錦鯉給我,他卻眉目冰冷地斥我:
“你為了辯解自己,居然想出這麼荒唐的理由,還攀扯才7歲的孩童?”
“白若瑤,你比我想的還要無恥下作。”
我被一紙休書趕出侯府,爹娘也不肯再認我這個女兒。
最終流落街頭,我被活活撐破肚皮死在破廟裏。
再睜眼,我回到了賞花宴當天。
我直接拿著剪刀將那錦鯉絞碎。
就算是死,我也要他們一起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