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是大一新生裏的風雲人物,剛入學就評為校草的顧斯年。
此時他抱著一隻昂貴的布偶貓看著我。
我歎口氣,沒心情聊天,隨口回複:
“你不也是沒軍訓嗎?”
我話音剛落,熟悉的快感又席卷全身。
我瞬間繃緊,大腦一片空白,跪在地上。
顧斯年嚇了一大跳,扶著我:
“你怎麼了沈瑤?”
“關門!”
我咬緊牙關嘶吼。
可還是抵擋不住一波又一波洶湧的感覺。
“別咬唇,咬我!”
顧斯年把手臂橫過來。
我喉嚨處還是溢出幾聲呻吟喘氣。
讀懂後的顧斯年耳根都紅了一大片。
等這波快感過去後,我仿佛被浸泡在水裏,汗流浹背。
而內褲連帶著裙子幾乎全濕透了。
“對不起,讓你看笑話了。”
我羞的無地自容,還沒來得及細想,就先給顧斯年鞠躬道歉。
顧斯年把他搭在肩上的軍訓服圍在我腰間,遮擋住狼狽不堪的濕潤。
“沒關係的,你是不是患有持續性性興奮綜合征?可以去看看精神心理科。”
我死死攥著拳頭,上輩子在精神病院的屈辱在我心頭燃燒。
顧斯年自知失言,也不再多語。
流浪狗的體檢報告除了營養不良,其他都比較健康。
我失魂落魄地握著體檢報告。
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沈依依是把我跟所有流浪狗都綁定共感了?
還是這個共感能換一條狗?
我看著腿間蹭著我的流浪狗,捏了捏它毛茸茸的尾巴。
毫無感覺。
看來沈依依給我綁定的共感,甚至智能到能解綁換綁。
我正焦頭爛額的思索,溺水般的窒息悄然而至。
我倒在地上捂著胸口抽搐。
隨即,五臟六腑疼得仿佛被碾碎。
我謔謔謔地發出慘叫,疼得翻白眼。
顧斯年被嚇死了,當即打來120求救電話。
等送到搶救室時,窒息和疼痛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連醫生都摸不清頭腦。
剛剛我的疼痛,可不像裝的。
但檢查報告卻顯示沒有任何問題。
“莫非你是撞邪了?”
主治醫生摸了摸光頭,百思不得其解。
我苦笑一聲,開玩笑道:
“或許我真該看看心理醫生吧。”
我手機鈴聲響起,是沈依依打來電話。
我謹慎按下錄音,這才接聽。
“姐姐,你在寵物醫院過的愉快嗎?狗狗救助的怎麼樣了?”
我握緊電話,指尖泛白:
“是不是你?是不是搞的鬼?”
沈依依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尖銳又刺耳。
“姐姐,你是不是精神出問題了呀?我讓你怎麼了呢?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呢?”
我瞬間清醒。
估計沈依依也錄音了。
她想引誘我說出和狗共感類似的話,好讓所有人覺得是我瘋了。
從而能把我關進精神病院。
我胸口劇烈起伏,強迫自己冷靜的掛了電話。
流浪狗在寵物醫院的幫助下,找到好心人收養。
顧斯年把我送回家。
“謝謝你的衣服,我回去洗幹淨還給你。”
我有些難堪的低著頭。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無力地搖搖頭。
“算了,說了你也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