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已經篡改了我的記憶?
這些,我一定會查清楚的。
我看著周圍繁華的商鋪,心裏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當一個人與世隔絕久了之後,再次接觸社會,就會產生一種陌生感。
俞煦昭居然真的這麼明目張膽地把我帶出來了。
他這是在警告我做什麼都沒有用嗎?
我不會傻到抓著路人大吼大叫。
不然我就真的中了俞煦昭的計,被他當做精神病人關在那個暗無天日的房間裏。
“你不怕我報警把你抓起來?”
我瞟了一眼正在買草莓冰淇淋的男生。
他穿著休閑的風衣,衣袖被隨意挽起。戴著眼鏡的他顯得極為溫柔。
看上去儒雅又隨和。
誰會把這樣一個人和變態聯想到一起呢?
就算報警也是一樣的結果。
實際上我已經報警了。但是好像並沒有什麼用。
“笨蛋,你也知道我是幹什麼。”
俞煦昭走過來,順手遞了一個草莓味的甜筒在我嘴邊。
我下意識咬了一口。
我當然知道。
俞煦昭是極有權威的心理醫生。
他們家世代都是醫生。
他們家在這個小城市裏很有聲譽。
他的父母因為一場車禍去世。
他繼承了父母的醫院。
還資助了各種公益組織,是有名的慈善家。
這種人我就算說出去他囚禁了我,又有幾個人會相信呢?
接著我像是反應過來做了什麼一樣。
有些僵硬地看著麵前把那個咬過一口冰淇淋放在嘴裏的男人。
誰想和他做這麼親昵的動作啊?
果然,心理醫生都是老狐狸。
我就知道他不會這麼好心放了我。
我咬牙臉色鐵青,轉頭就走。
接著我發現自己犯了一個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