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又回到了段家莊,段安許從書院放假回來,給我帶回來一些小玩意兒。
碧空如洗,風和日麗,我倆一塊上山踏青,剛爬到半山腰突然狂風大作,烏雲罩頂,陸績背著一把弓出現在十步之外。
轉眼間似乎又置身於懸崖,我仿佛是被定住了,一動不能動,陸績抬腳把段安許踹下了懸崖。
我悲愴地喊著安許醒過來,意識到不過是個噩夢,頓有劫後餘生之感。
寢衣已經濕透了,我翻身,正對上陸績漆黑的眼眸。
陸績坐起來,咬牙切齒:“夢裏都喊著他的名字,果然是情深意重。”
陸績在我家養傷的時候我曾與他說過我有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夫,我曾經甜蜜地跟他分享過我們在一起有多自在快樂。
我當時歎道:“若不是段嬸子不同意,去年我就能嫁給安許了。”
我擁著被子縮在床角,戰戰兢兢地看著他。
他一把抓住我的腳踝把我扯過去,恨恨道:“朕對你不好嗎?你居然敢在朕身邊想別的男人,真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
我僵著身子不敢動,隻知道反反複複地說我沒有。
他的手順著腳踝慢慢向上,狠狠地握過小腿,抓過大腿,然後猛地把我的褲子向下一拽。
我大聲哭求,一手拽住褲子一手去推他。
“你在為他守身如玉嗎?”他抓住我的兩隻手腕,惡狠狠地逼問我。
陸績用力扯下床邊的帶子,緊緊綁在床頭的欄杆上。
“朕本來沒想這麼快的,可誰讓你不乖呢?”
我掙紮著求饒,卻躲不過他的鐵腕。
“朕本來想讓你舒服些的,可誰讓你這麼會惹人生氣呢?”
我哭求了半夜,直到天亮才算結束這場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