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了呀,不信你讓高老板試一試,看是不是已經打開了?”
旁邊圍觀的群眾是真心不怕我失敗,紛紛過來圍觀。
果然,高老板手中的鎖頭已經彈得出來,並且有一根銅柱從側麵的圓形小孔裏彈了出來,高老板這個鎖製作的確實妙。
如果不是我了解其中的原理的話,還真讓他給蒙騙了過去,可是這外行碰到內行,那就是以卵擊石啊。
“你是怎麼想到的?”
高老板既然製作了這把鎖,那他肯定知道開鎖的方法,隻不過他沒告訴我而已。
所有的鎖都有鑰匙,不過並不是每一把鎖都是我們概念中的那種有齒狀的鑰匙。
有的鎖的鑰匙可以是一根木棍,也可以是一塊石頭,隻要製鎖的根據鑰匙來配比鎖,可以是這世界上任何一樣東西。
我曾經聽我爺爺跟我講過,在西北戈壁灘當中,有一種鎖叫風鎖,它掛在一種叫格拉姆的木柱子上,這種鎖掛在上麵,沒有鑰匙,但是隻要風速夠大,鎖就會自動打開。
然後和鎖連接在一起的風兜子就會起來,下麵連接著齒輪,帶動著風車不停的發力,給生活在地表之下的人帶來動力。
地表之下的人可以根據這些力量來磨麵粉,甚至可以用來打擊和開鑿更大的洞穴,但是這種技術現在已經失傳了。
想要複原也很簡單,隻要找到一種叫風拉草的植物把它的葉子放在太陽底下曬幹,然後有十層葉子疊放在一起,把風幹之後枯黃色的葉子表麵全部剔掉,隻留下裏麵的筋,然後封在鎖裏麵。
鎖頭就掛在這些葉筋上麵,風一大這東西就被吹斷了。
鎖頭自然就會打開,但是風力要非常的大才行,一般的四五級風還達不到這種力量,十二級風以上才行。
而且一旦達到十二級風以上的力量可想而知,所產生的能量也是無法想象的,這就是勞動人民的智慧。
當然了,除了風鎖鑰匙之外,還有一種鎖是聲鎖,就是靠聲音來打開的,我們現在有一種鎖叫聲控鎖,那是靠電子錄音來實現開鎖,但是我說的聲控鎖不是那麼回事。
“你到底是怎麼打開的?”
朱艾草也是十分的震驚。
她完全沒想到我還真有本事把這個鎖給打開。
“世界上所有的鎖都有鑰匙,這把鬼見愁當然也有,隻不過它不是用普通的我們經常見到的那種鑰匙打開的,而是靠聲音,隻要聲音足夠大,並且是對著腹部的那個鎖膜使勁的喊一聲,裏麵的機關就會自動彈開鎖頭,就會彈出來。”
朱艾草聽了之後難以置信,而旁邊的群眾紛紛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鬼王李的孫子還是厲害啊,高老板,兌現諾言吧?先給五十塊錢,然後讓李明成到你家裏隨便選三樣東西啊。”
此時的高百鳴亮色慘白,十分的難看,完全沒想到我還真有辦法把這鎖給打開,而且我所說的方法正是他製鎖的時候用到的原理。
他這一腳可是踢到了鐵板上啊,站在原地出神。
見我徑直的往他店鋪裏走著,高老板立即反悔了,迅速追著上來擋在在了我的身前,低三下四的說:“哎喲,我說大侄子,剛才我就是跟你開了個玩笑,我還真能讓你叫我師傅,再給我磕頭啊?那我這不是對不起你去世的爺爺嗎?今天啊,街坊鄰居也都在這了,大家都替我作證啊,我絕不能以大欺小,哪怕是磕頭了,我也受不起,是不是?這事就算了,這把銅鎖你拿去玩。”
我是想息事寧人轉身就走,可是這些看熱鬧的人不行啊,大喊著讓我到高老板的店裏任選三個東西,並且那五十塊錢還必須現在就給。
高老板是連哭帶求饒,差點給我跪一下了。
我看一下了朱艾草,剛要開口勸她我們就現在離開早點回朱家寨,我現在是真餓的,有點站不住了。
可是朱艾草卻說道:“今天他有本事欺負你,明天還會想點陰招來對付你。高老板,話是你說的,擂台也是你擺的,規矩也是你定的,今天李明成把你的鎖打開了,那你的兌現諾言呢,不然的話以後你在這東來鎮該怎麼混呢?”
說完了之後朱艾草直接拉住了我的手,走進了他的店鋪裏。
高老板是連滾帶爬的衝了過來,跟在我的身後,一邊走一邊求饒:“唉呦我說,大侄子,你隨便挑選三樣,你看我這瓶子怎麼樣?四百塊錢收過來的,你拿去玩,你隨便一賣最起碼能賣六萬。”
“你別拿這些來忽悠我,我對這些不感興趣。”
我轉身走進他店裏,在店裏看了一眼,突然看到在正堂中間貨架上把這個瓶子,重點不在這瓶子上麵,而是在那瓶子的一根羽毛上麵。
“艾草啊,我們拿這個。”
我把瓶子裏的羽毛拿過來遞給了朱艾草。
她也不知道這到底有什麼用,但是我拿什麼,她就要什麼,什麼話也沒說。
然後我看到了,在剛才他把那個青花瓶的旁邊,有一個黑色的小盒子,拿了過來,遞給了朱艾草。
朱艾草也沒管這是什麼。
高老板眼睛都綠了,捶胸頓足。
我不理會他,在店裏再看了一眼,其實他的店鋪不大。
製鎖是他的副業,真正是賣茶葉的,我一眼就瞄到了,在他的貨架頂部落滿了灰的一塊茶餅上。
“還有那一塊茶餅,拿了!”
高老板直接在我跟前跪了下來。
“明成,大侄子,小祖宗,李大爺!”高老板哀嚎,“你大人大量就饒了我吧,店裏什麼都能拿,就是這茶餅你不能動啊,這茶餅可是我的命!”
“這個很值錢嗎?”朱艾草好奇的問。
朱艾草對這茶葉沒有太多的研究,而我經常和爺爺喝茶,知道這東來鎮有三大茶餅。
“一個是肉中金,一個是風來刺,還有一個是稻花香,風來刺被爺爺和我兩個人喝光了,還有一個稻花香不知道在哪裏,現在我手中的這一塊就叫肉中刺,別看他黑不溜秋的,可是這裏麵長滿了金絲,哪怕是用牙簽挑下來幾個茶絲放在水壺裏,那麼一泡,茶香四溢,半條街的人都能聞得見。”
價值連城!
這一塊茶餅就頂他高老板一個店鋪的東西,你說值錢不值錢吧。
我拿著茶餅就走,高老板突然抱住了我的腳:“李大爺,你饒了我,這茶餅你真不能拿走,這樣,我拿一千塊,買你的茶餅,你看怎麼樣?”
我轉過身,低頭說:“高老板,你那銅鎖裏麵用的機簧,應該是少女的皮吧?就衝這個,我拿你這幾樣東西,多嗎?”
高老板聽後,渾身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