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孩子不是我的那天,我還沒來得及質問,就被妻子送進了精神病院。
禁閉、藥物、電擊......她用盡手段,想讓我承認自己瘋了。
我用一場大火,燒掉了半條命,爬出了地獄。
六年後,我在自家美容院撞見了她。
她比從前更明豔,正對技師吩咐:
“這兒,還有這兒,生完孩子都鬆了,做白點,緊點。”
“馬上結婚七周年,我要給老公重返初夜的驚喜。”
聲音輕快,帶著不經意的甜蜜。
視線相撞的刹那,她手裏的鉑金包砸在地上。
“江沉......你還活著?”
我平靜點頭,側身讓開:“女士,VIP室在這邊。”
她沒動,隻是死死盯著我臉上的疤和眼裏的疏離。
顫了顫唇,眼圈迅速泛紅:
“你......是在怪我?”
我沒回答,低頭,繼續理價目表。
怪?
從火海裏爬出來那一刻,我就沒力氣怪任何人了。
愛恨太奢侈,眼前這人,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