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歲那年,
我在垃圾場撿回被家族除名的紀予安,
整整七年,我把他從落魄私生子捧成港區最年輕的商業新貴。
他說,等他重回紀家,就跟我求婚。
我替他砍下他最後一個哥哥的頭顱後,
在繼承人儀式上,他卻溫柔牽起另一個女人的手,
“念初是我的最重要的人,
多虧了她的商業見解和投資頭腦,才讓我走到今天。”
我沒哭也沒鬧,隻是淡淡提醒他,
“我的人發現許念初和你死去的哥哥有關係,你好自為之。”
紀予安當場摔了酒杯,
“你就是嫉妒念初漂亮又聰明,故意誣陷她!”
“秦若霜,我早受夠你了,
念初懂資本運作,我走到今天全是靠她!”
“而你滿身江湖氣,隻會靠老一輩關係壓人,
對我半點幫助都沒有。”
他頓了頓,又冷聲道:
“別想用狠辣的手段對付念初,現在的我,有實力讓你生不如死!”
我忍不住笑了,他好像忘了,
他能從破產少爺翻身成港圈新貴,是我背靠我秦氏的資源換來的。
想往上爬的落魄少爺這麼多,他不乖,我換一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