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節,我打三份工養活的男友,送我一枚易拉罐環當戒指。
同時,電視上財經新聞爆出,神秘富豪陸珩為博白月光一笑,包下全球最大煙火秀,耗資上億。
那富豪的側臉,和我的男友一模一樣。
我指著新聞質問他,他撕下偽裝,滿臉輕蔑:“我隻是想找個不圖我錢的真愛,你每天算計柴米油鹽,太讓我惡心了。”
“這場窮酸的戲我演夠了。你這種女人,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我把易拉罐環扔進他臉上,轉身就走。
五年後,在華爾街金融峰會上,他作為新晉財閥,正意氣風發地接受采訪。
看到穿著清潔工製服、正在清理會場垃圾桶的我,他當即中斷采訪,走到我麵前。
“怎麼?離開我活不下去了?就算你掃遍全世界的垃圾,也掙不回你丟掉的尊嚴。”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跪下求我,我可以考慮讓你做我的保姆。”
我懶得看他,兒子剛才玩鬧,不小心把他爸爸送的,全球僅一條且刻著我名字的項鏈扔了,我得快點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