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節,我打三份工養活的男友,送我一枚易拉罐環當戒指。
同時,電視上財經新聞爆出,神秘富豪陸珩為博白月光一笑,包下全球最大煙火秀,耗資上億。
那富豪的側臉,和我的男友一模一樣。
我指著新聞質問他,他撕下偽裝,滿臉輕蔑:“我隻是想找個不圖我錢的真愛,你每天算計柴米油鹽,太讓我惡心了。”
“這場窮酸的戲我演夠了。你這種女人,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我把易拉罐環扔進他臉上,轉身就走。
五年後,在華爾街金融峰會上,他作為新晉財閥,正意氣風發地接受采訪。
看到穿著清潔工製服、正在清理會場垃圾桶的我,他當即中斷采訪,走到我麵前。
“怎麼?離開我活不下去了?就算你掃遍全世界的垃圾,也掙不回你丟掉的尊嚴。”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跪下求我,我可以考慮讓你做我的保姆。”
我懶得看他,兒子剛才玩鬧,不小心把他爸爸送的,全球僅一條且刻著我名字的項鏈扔了,我得快點找出來。
......
陸珩身著高定西裝,襯得他身形挺拔。
他身邊的女人,許清姿,優雅地挽著他的手臂,笑意盈盈。
“陸總,這次和天晟集團的合作,想必是勢在必得了吧?”
“陸總真是年輕有為,短短五年就把公司做到這個地步,不愧是商業奇才。”
奉承聲不絕於耳,陸珩微微頷首,享受著眾人的追捧。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看見什麼臟東西一樣,眉頭緊鎖。
許清姿順著他的視線看過來,立刻捂住鼻子:“阿珩,這裏怎麼會有清潔工?味道好難聞。”
她的話讓周圍的目光瞬間聚焦到我身上。
我穿著一身灰色製服,正蹲在垃圾桶旁,手上還沾著汙漬。
這身衣服是剛才在後台休息室,幫一位突發哮喘的服務員急救時,為了避免弄臟自己衣服才換上的。
沒時間解釋。
我隻想快點找到我的項鏈。
那是傅司硯親手設計的,全世界獨一條,比我的命還珍貴。
“喬晚,五年不見,你把自己活成了個笑話。”
陸珩走到我麵前,居高臨下地審視著我。
“當初給你機會你不要,非要跟我賭氣。現在呢?為了引起我的注意,不惜跑來這裏當清潔工?”
我沒理他,繼續在垃圾桶裏翻找。
他不耐煩地從懷裏掏出支票簿,“刷刷”寫下一串數字,扔到我腳邊。
“一百萬,夠你花一陣子了。拿著錢,從我眼前消失。”
“別再用這種惡心的方式糾纏我,我看到你就反胃。”
支票輕飄飄地落在地上,像極了五年前那枚被我扔掉的拉環。
我甚至懶得彎腰。
“陸先生,我想你誤會了。”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我們之間,早就兩清了。”
他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嗤笑一聲。
“兩清?喬晚,你是不是忘了,你大學四年的學費生活費,都是我出的。”
“雖然用的是我偽裝的窮學生身份,但那也是我的錢。”
“你欠我的,這輩子都還不清。”
許清姿立刻依偎過去,柔聲勸道:“阿珩,別跟她一般見識了。有些人就是這樣,給了台階也不下,非要把自己弄得這麼難堪。”
她轉向我,笑容溫婉,話語卻很惡毒。
“喬小姐,我知道你心裏不甘。但感情的事勉強不來,阿珩愛的人是我。你這樣死纏爛打,隻會讓他更看不起你。”
“我沒糾纏他。”我冷冷地看著她,“我隻是在找我的東西。”
“找東西?”許清姿誇張地笑起來,“這裏的東西,哪一件你賠得起?還是說,你又想上演一出苦肉計,好讓阿珩心軟?”
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原來是陸總的前女友啊,怪不得這麼不要臉。”
“看她那窮酸樣,肯定是後悔了,想回來撈一筆。”
“陸總也是倒黴,怎麼會攤上這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