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幼兒園畢業典禮當天,我特意換上了最幹淨的百元襯衫,卻被守門大爺攔在門外。
我壓抑住心底的荒謬,繞到了幼兒園欄杆處,踮著腳扒著欄杆拚命的朝裏望。
女兒穿著昂貴的小禮裙正站在舞台中央,甜甜的唱著《父愛如山》。
心裏的那點酸意瞬間煙消雲散。
我激動的眼角濕潤,正想高喊“爸爸在這。”
卻看見從未喊過我爸爸的女兒,在台上對著趙子昊大喊著:“爸爸我愛你!”
而老婆趙雪佳戴著價值不菲的項鏈,含情脈脈的望著趙子昊,親昵的在他臉上落下一吻:“老公,謝謝你給了我一個這麼可愛的女兒。”
我的心跌落穀底,扒住欄杆的手無力鬆開,跌坐在地上。
我沉默著轉身,將四散開來的鮮花扔進了垃圾桶。
用一場車禍帶走了我殺魚佬的身份和十年的婚姻。
再次見麵時,老婆作為商品被點天燈要求現場脫衣。
而我帶著百萬美元的江詩丹頓悠閑的坐在台下,看著她洋相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