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把江烈帶回了市中心的頂層公寓。
“叮。”
“一百萬,到賬了。”
我把手機扔在沙發上,轉頭看他:
“這是買斷你一年的資助費,我不喜歡欠賬。”
江烈看著手機上的數字,手抖得厲害。
他在拳館拚死拚活打一場黑拳才幾千塊,這一百萬,足夠救他妹妹的命,甚至還能剩下很多。
他顫抖地說道。
“林小姐,我......我隻賣藝不賣身。”
“噗嗤。”
我笑得花枝亂顫,一把將他推倒在真皮沙發上。
他肌肉緊繃,想要反抗,卻又不敢用力。
“賣藝不賣身?”
我跨坐在他腿上,手指在他的胸肌上畫圈。
“江烈,你搞清楚,這一百萬買的是你的聽話。”
“我讓你往東,你不能往西;我讓你上擂台,你就得給我把對手打趴下;我讓你......伺候我,你就得乖乖躺好。”
我一顆一顆地解開他的紐扣。
必須承認,我的眼光真毒。
寬肩窄腰,八塊腹肌隨著呼吸起伏。
身上縱橫交錯的傷疤,不僅不醜,反而增添了幾分男人的野性。
我手指輕輕劃過一道猙獰的傷疤,眼神從戲謔變得憐惜。
江烈渾身僵硬,呼吸急促,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
他以為我要霸王硬上弓,認命般閉上了眼睛,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
我看著他這副純情的反應,突然覺得索然無味。
“去洗澡。”
我抽身離開,冷冷地丟下一句話。
江烈一臉茫然地看著我。
“把你身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味道洗幹淨,看著心煩。”
半小時後,江烈出來了。
他腰間隻圍了一條浴巾,頭發濕漉漉的還在滴水,水珠順著人魚線滑入禁區。
他局促地站在那裏,像隻等待主人垂憐的大金毛。
眼神裏的凶狠褪去,隻剩下羞澀和不安。
那一夜。
他生澀得要命,技術爛得一塌糊塗,全靠本能和一身蠻力。
但我卻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那是沒有任何算計,純粹的、熱烈的、仿佛要把靈魂都燃燒殆盡的衝撞。
事後。
我靠在床頭,點了一支事後煙。
看著江烈背上被我抓出來的紅痕,心裏湧起一股久違的滿足感。
江烈從背後抱住我,把臉埋在我的頸窩。
“姐姐......”
“我一定把金腰帶贏回來給你。”
我心裏冷笑。
男人在床上的話,聽聽就算了。
“江烈,這隻是一場交易,別動不該動的心思。”
我掐滅煙頭,冷漠地提醒他。
他眼裏的光瞬間黯淡下去。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時候,江烈已經離開了。
床頭放著買好的豆漿油條,還有那一百萬的手機轉賬頁麵截圖,被他設置成了我的屏保。
我嗤笑一聲,以為這不過是他討好金主的小把戲,這隻是一場錢貨兩訖的交易。
但我沒有想過,這場交易的代價遠比一百萬昂貴。
我也並未留意到,那一張沾著油墨味的便簽紙背麵,用力透紙背的筆跡寫著一行小字:
“林小姐,一旦開始,喊停的人就不能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