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備孕第八年,老公帶回一對龍鳳胎。
“知夏,任家的香火不能斷,我的基因太優秀了,必須傳下去。”
“既然你的肚子不爭氣,那我隻能找人代勞了。”
“我給你兩條路:一是拿五億走人,二是繼續當任太太,新穎生的這對龍鳳胎認你當大媽,你無痛得子。”
周圍的親戚都在看笑話。
畢竟我為了求子,喝藥喝到吐,打排卵針打到找不到下針的地方。
我這種想孩子想瘋了的女人,肯定會跪下謝恩,選第二個。
可我抓過那張五億的支票,反手簽了離婚協議。
沒別的理由。
我重生的,上輩子我把這對私生子當親生的養大,他們卻在我病危時拔了我的氧氣管。
“這個不下蛋的老母雞終於死了,咱們的親媽終於可以進門了。”
再來一次,我去他的賢妻良母。
拿錢當快樂富婆,資助十個體育生,天天在別墅裏開運動會,它不香嗎?
......
任景軒見我不說話,以為我在拿喬。
“林知夏,這是我最後的讓步,你別不識好歹。”
王新穎怯生生地探出頭:
“姐姐,我和景軒是真心相愛的,孩子是無辜的,你就成全我們吧,以後這兩個孩子會把你當親媽孝順的。”
孝順?
孝順到拔我氧氣管嗎?
客廳裏坐滿了任家的七大姑八大姨。
“知夏啊,女人沒孩子不行,老了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有。”
“就是,景軒也是為了香火,這兩個孩子記在你名下,不用自己生就能當媽,多大的福氣。”
“忍一忍就過去了,豪門哪有不納妾的道理。”
我沒理他們,抓起桌上的簽字筆。
唰唰唰。
筆尖劃破紙張,聲音刺耳又痛快。
最後一筆落下,我把筆帽一蓋,反手將協議甩在任景軒臉上。
“簽完了,打錢。”
任景軒的表情僵住了。
“你......你簽了?”
他不可置信地瞪著我。
“林知夏,你瘋了?為了錢,你連咱們十年的感情都不要了?”
我拿過那張支票,仔細核對上麵的數字。
個,十,百,千,萬......億。
真好看。
比任景軒那張臉好看多了。
“感情?”
“那玩意兒能當飯吃嗎?能買愛馬仕嗎?能包養小鮮肉嗎?”
“你的感情比公廁的紙還薄,也就王新穎這種收廢品的愛撿垃圾。”
“既然你覺得你那點基因優秀得要繼承皇位,那這太後的位置,誰愛坐誰坐。”
“我不伺候了。”
說完,我轉身就走。
任景軒上來就抓我的手腕。
“林知夏!你別後悔!離了任家,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個不下蛋的母雞!”
我不下蛋?
是你身體質量差得像漿糊!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我甩了甩手,嫌棄地抽出紙巾擦拭手指。
“這一巴掌,是替我那八年喂了狗的青春打的。”
“還有,別用你的臟手碰我,我嫌惡心。”
路過那個嬰兒車時,那一對龍鳳胎正在哭嚎。
上輩子我聽不得這聲音,一哭就心疼。
現在?
我抬腳踹開了擋路的嬰兒車。
“滾開,別擋著富婆通往快樂的康莊大道。”
我大步走出任家別墅。
陽光刺眼,我卻覺得無比溫暖。
這一世,去他媽的賢妻良母。
離婚後的第一件事,是搬家。
任景軒為了羞辱我,故意讓王新穎住了進去。
剛進院子,就看見王新穎正指揮著一幫人往裏搬東西。
她身上穿著一件真絲睡衣。
那是我買的,還沒拆吊牌,愛馬仕的限量款。
王新穎看到我,故意挺了挺胸,脖子上全是曖昧的紅痕。
“喲,知夏姐,你怎麼來了?景軒昨晚太折騰了,我都起晚了,正收拾新家呢。”
我沒理她,轉頭對著搬家公司的領頭說:
“這個女人身上穿的,還有屋裏隻要是我買的家具、擺件,全部給我扔到外麵的垃圾車上。”
王新穎尖叫:
“你憑什麼!現在我是這裏的女主人!”
我冷笑:
“房產證上還有我的名字,離婚手續還沒辦完,這屬於婚內財產分割。”
工人們麵麵相覷,看我一身名牌氣場強大,又看了看王新穎那副小家子氣,果斷聽了我的。
“你們幹什麼!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