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算時間,正好是那一夜。
我掛了第二天婦產科的號。
晚上回家,顧承澤罕見地已經在了,坐在沙發上看醫學期刊。
“回來了?”他抬眼,“今天這麼早。”
我沒應聲,徑直往臥室走。
他跟過來,在門口停住:“怎麼了?心情不好?”
我轉身看著他。
他今天穿的是件淺灰色的毛衣,襯得膚色很白。金絲眼鏡後的眼睛依舊平靜無波,看不出情緒。
和醫院裏那個女孩挽著他時,是同一身衣服。
“今天去哪了?”我問。
他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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