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
聽到這句話,我一刻也不敢懈怠的開始磕頭。
直到磕的頭破血流,眼前視線都被血跡模糊,才聽到李小雅的一句原諒。
李小雅鬆口,顧望澤也跟著鬆了口氣。
他心疼的把我從地上撈起來,抱到床上,給我掖緊被角。
“清清,你剛做完手術,情緒不宜有這麼大起伏,好好休息吧。”
一旁顧望澤的媽媽冷笑一聲開口:
“看看阿澤多麼心疼你,關心你,就你這種破產了的世家小姐,扔出去都沒人要,我兒子把你捧在手心裏你卻不知道珍惜。”
“阿澤,你這未婚妻近日可不太聽話啊。”
顧望澤忍不住出聲打斷,“媽,夠了,以後這樣的話不要再說,不管清清家裏怎樣,我從小到大的想法都不會變,顧太太的位子,隻能她坐。”
說完,他遣散了屋裏所有人,隻為能讓我睡個安穩覺。
可半夜三點,隔壁母親病房傳來一聲驚呼。
我掀開被子,以最快的速度衝進病房時,母親的生命體征檢測儀叮叮作響,成了一道直線。
李小雅拿著注射劑,佯裝驚嚇般捂住嘴巴。
“怎麼會這樣?”
我再也控製不住,拿著一旁桌子上的花瓶朝她砸去。
一道身影衝進來,擋在李小雅身前。
花瓶砸在顧望澤的後背,碎裂的瓷片將他後背劃爛。
血跡滲透他的白襯衫,直往地上滴。
他不可置信的回頭看我,像在看一個瘋子。
“薑清,你怎麼能對小雅下這麼重的手,你瘋了?”
“我是瘋了,她殺了我媽,我要她償命!”
我不管不顧的衝到李小雅身邊,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插進她的肩膀。
刀插進她肩膀的那刻,鮮血濺了我一臉。
隨後,我被顧望澤重重推倒在地。
剛做完流產手術的我似是創口破裂,下體開始大出血。
門外的醫生聞聲推著手推車趕來。
顧望澤卻先將肩膀中刀的李小雅抱上擔架床。
我痛到發抖,絕望的爬到門口,試圖自救。
卻撞上剛剛回來的顧望澤,他把門重重砸上。
衝門外趕來的第二批醫生開口:
“在小雅手術完成之前,誰也不許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