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兒精心策劃的生日宴上,當眾送了我一份大禮。
赫然是我的精神病診斷報告!
她哭著對眾人說:“媽媽,我知道你恨爸爸,但請你不要再傷害自己了,安心接受治療吧。”
丈夫深情地抱著她:“別怕,以後爸爸會照顧你。”
隨後,我被強製送進精神病院,萬貫家產被他們父女瓜分。
他們用我的錢周遊世界,而我被折磨致死。
一睜眼,我回到了女兒十八歲生日宴前夕,她正拿著那份偽造的報告,對我預演說辭。
我反手一個耳光:“你這麼會演,不如我送你去演個夠!”
“媽媽,我知道你恨爸爸,但請你不要再傷害自己了,安心接受治療吧。”
女兒林悅清脆又飽含“擔憂”的聲音,將我從無盡的黑暗中猛地拽回現實。
我睜開眼,發現自己正坐在豪宅客廳那張熟悉的真皮沙發上。
眼前,我疼愛了十八年的女兒林悅,正拿著一份白紙黑字的“精神病診斷報告”,在我麵前演練著明天的說辭。
她臉上掛著天真無辜的表情,眼底深處卻閃爍著一絲與年齡不符的惡毒與興奮。
“媽,你看我這樣說可以嗎?”
“明天生日宴上,等賓客都到齊了,我就這樣哭著求你,大家肯定都會相信的。”
轟的一聲,前世被折磨致死的記憶如決堤的洪水,瞬間衝垮了我的理智。
就是這份偽造的報告!
在前世我女兒十八歲的生日宴上,她當著所有親朋好友的麵,哭著送給我這份“大禮”。
我的丈夫,陳浩,則在一旁深情地抱著她,滿臉痛心地對眾人說:“都是我的錯,讓她受了這麼多年的委屈。”
他們一唱一和,將我塑造成了一個因嫉妒丈夫和女兒關係親密而發瘋的惡毒女人。
隨後,我被他們以治療為名,強行扭送進了那個人間地獄般的精神病院。
在那裏,我被注射不明藥物,被電擊,被當成畜生一樣對待。
而我的丈夫和女兒,卻用我辛苦打拚下的億萬家產,過上了周遊世界、紙醉金迷的奢靡生活。
我永遠忘不了,他們最後一次來“探望”我時,隔著冰冷的鐵窗,陳浩摟著他年輕貌美的女秘書,林悅則挽著一個富二代男友。
林悅笑得花枝亂顫:“媽,這裏的日子還習慣嗎?多虧了你,我和爸爸才能過上這麼好的生活,我們一定會好好享受的。”
陳浩則輕蔑地補充:“蘇曼,你這輩子最大的成就,就是生了個好女兒,又給我留下了這潑天的富貴。”
我在無盡的絕望和悔恨中,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最終在一場高燒中孤獨地死去。
新仇舊恨,如同毒蛇般啃噬著我的心臟,痛得我幾乎無法呼吸。
我死死地盯著林悅那張與我年輕時有七分相似,卻無比醜陋的臉。
“你這麼會演,不如我送你去演個夠!”
我壓下滔天的恨意,用盡全身力氣,反手一耳光狠狠地扇在她臉上。
“啪!”
清脆的響聲在空曠的客廳裏回蕩。
林悅白皙的臉頰上瞬間浮現出五道清晰的指印,她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我,眼淚瞬間湧了上來。
“媽,你......你打我?”
她大概從未想過,一向對她百依百順的我,竟然會動手。
“打你?我恨不得殺了你這個孽障!”
我雙目赤紅,幾乎要將牙齒咬碎。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被推開,我的好丈夫陳浩聞聲而來。
他看到女兒臉上的巴掌印,立刻皺起眉頭,不悅地看向我:“蘇曼,你又在發什麼瘋?悅悅明天就生日了,你非要鬧得大家不愉快嗎?”
看到他那張虛偽至極的臉,我心中冷笑一聲。
下一秒,我瞬間切換了狀態,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幹,癱軟在沙發上,崩潰大哭起來。
“陳浩,你快來給我評評理!”
“我不過是看了眼她明天生日宴的流程,她就拿著這東西來咒我!”
我顫抖著手,指向那份被林悅掉在地上的診斷報告。
“她說我精神有問題,明天要在所有賓客麵前宣布,然後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她怎麼能這麼惡毒!我可是她親媽啊!”
我的哭聲淒厲,充滿了被至親背叛的絕望,連我自己都快要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