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京市豪門蕭家的唯一繼承人蕭懷瑾,在二十歲時宣布剃度出家。
蕭母急得團團轉,找來各色美女勾引兒子,想讓他回心轉意。
可蕭懷瑾始終坐懷不亂,將九百九十九個美女扔出佛寺,隻因他心中的白月光,是佛女婉月。
向梨初因長得與婉月有七分相似,被蕭母關進被下了藥的蕭懷瑾房中。
那一晚,婉月隨著住持出國傳教,歸期不定。
從此,蕭懷瑾恨透了向梨初,將一切怒火都發泄在她身上。
新婚夜,他先是把她送到私立醫院,做處女膜修複手術。
被推進手術室前,向梨初聽見蕭懷瑾冷冷地說:
“向梨初,你的第一次不是寶貴得很嗎,那就永遠都是第一次好了。”
隨後,他在車裏強勢侵入了她的身體,手術剛結束,向梨初疼得撕心裂肺,忍不住後退。
蕭懷瑾卻絲毫不憐惜,低吼著將她一把扯回來,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將撕碎的衣物粗暴地塞進她嘴裏
“跑什麼?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他動作愈發猛烈,向梨初隻覺得身體像被撕裂般疼痛,淚水模糊了視線。
蕭懷瑾不耐煩看她哭,抽身退出,從錢包裏抽出一張十元紙幣扔在她身上:
"哭夠了嗎?哭夠了滾出去。"
向梨初愣住,眼裏全是不解。
"怎麼?嫌錢少?還是覺得被羞辱了?"
蕭懷瑾嗤笑一聲,拿出消毒濕巾仔細擦拭著手指,仿佛觸碰她是件多麼肮臟的事,
"你為了錢給我下藥的時候,怎麼不覺得難堪?"
"我沒有......"向梨初扯出襯衫想要辯解,卻被他冷聲打斷。
"夠了。"他點燃一支煙,"我不想聽。"
恥辱、委屈、憤怒在向梨初心中翻湧。
那晚她被人打暈,醒來時,就看見蕭懷瑾匍匐在她身上,瘋狂地占有她。
她以為他會道歉,會負責,卻沒想到他會如此厭惡她。
明明八年前,他曾經那麼溫柔地救過她。
那時她剛轉學來到京市一中,幾個紈絝子弟向她示愛被拒,將她推入湖中。
是路過的蕭懷瑾毫不猶豫地跳下水,將她救上岸後,還細心地為她披上外套。
從那以後,她暗戀了他整整八年,沒想到,再次重逢會是這樣的不堪。
回到蕭家後,蕭懷瑾冷著臉給她定下三條鐵律:
"過程中不許出聲;不許吻我;結束後不許留宿。違反任何一條,就去院子裏跪一整夜。"
而每次結束,她都必須要做修複手術。
整整三年,次次如此。
三年來,她試過無數種方式想要融化他的心,可換來的永遠是他冰冷的眼神和更加殘忍的折磨。
第999次被他故意弄哭後,向梨初又一次跪在了庭院中,直到蕭懷瑾的助理來別墅找他,才被允許起身。
"先生,婉月小姐回來了,今早剛下的飛機,現在在棲霞寺。"
蕭懷瑾周身冰冷的氣息驟然一變,"備車!去棲霞寺!"
向梨初看著他匆忙離去的背影,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剜了一下。
她鬼使神差地跟到棲霞寺,躲在廊柱後,看到了蕭懷瑾站在婉月麵前,平日裏挺拔倨傲的背影,此刻竟顯得有些無措。
婉月雙手合十,聲音空靈而疏離:"蕭施主,聽聞你已娶妻,貧尼是方外之人,不便與你過多接觸。"
蕭懷瑾見她要離開,眼眶瞬間紅了,他拽住婉月的手,眼裏是深不見底的愛意。
“婉月,請你相信我,是向梨初設計了我,我不得已才會娶她。”
“你知道的,從八年前我把你從湖裏撈出來那天起,我的心裏就隻有你。”
他滿眼懇切,渴望婉月能給予回應。
婉月卻歎了口氣,向後退了一步。
“懷瑾,請自重。”
蕭懷瑾痛哭出聲,他咚的一聲跪倒在地,卻不敢再攔著婉月離開。
向梨初怔怔地看著婉月那張與自己有七分相似的麵容,忽然恍然大悟。
原來,這三年來,他每一次的占有,都是在透過她,愛著另一個女人。
他每一次的羞辱,都是在懲罰她玷汙了他對婉月的忠貞。
可明明,明明八年前被他救的人,是她啊。
"向梨初!"
蕭懷瑾不知何時已經轉過身,滿眼怒火地盯著她。
他大步衝過來,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趕走等待的司機和助理,將她狠狠摔進車裏。
"不要!求求你……"向梨初驚恐地後縮,她知道蕭懷瑾想做什麼。
可是她已經兩個月沒來月經了,她害怕……
"我不舒服!我真的不舒服!"
蕭懷瑾卻仍舊不由分說地侵入她的身體,動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狠。
“你沒有資格拒絕我!向梨初,這不就是你要的嗎?如果不是你,婉月怎麼會拒絕我!”
向梨初疼得渾身痙攣,連連搖頭,她清晰地感知到小腹裏有什麼正在流失,用眼神懇求他停下。
可蕭懷瑾卻像是被激怒的野獸,動作愈發狠厲,要將全部怒火都發泄到她身上。
直到溫熱的血液大量湧出,浸濕了座椅,蕭懷瑾才終於停下來,語氣帶著嫌惡。
"你連自己的經期都不記得嗎?"
向梨初虛弱地喘息著,眼淚成串落下,她第一次用通紅的眼睛死死瞪著他,聲音嘶啞:
"這不是月經……這是我們的孩子。蕭懷瑾,你親手殺了我們的孩子!!!"
蕭懷瑾愣了一下,隨即冷笑:"那又怎樣?我本來就不會要你的孩子。"
他掏出手機,操作了幾下,向梨初的手機很快響起提示音——到賬十萬元。
"夠嗎?"他語氣冰冷。"清理幹淨,再去做修複手術。"
向梨初看著他,突然低低地苦笑起來。
一股前所未有的惡心和憎惡湧上心頭。
這三年來,每一次從那張冰冷的手術台上醒來,她都覺得自己像一件被拆封後又重新包裝的商品。
而這一次,在她剛剛經曆流產之痛後,他居然還要讓她去接受這種羞辱!
這三年來,她忍受了太多太多。
每一次手術後的疼痛,每一次他扔過來的十元錢,每一次跪在冰冷庭院裏的夜晚......
她都告訴自己,隻要再堅持一下,總有一天他會看到她的真心。
可現在她明白了,他心裏隻有婉月,永遠不會看見她。
她抬起淚眼,最後一次認真地看著這個她愛了八年的男人,輕聲問:
"蕭懷瑾,這三年裏,你有沒有哪怕一分鐘……對我動過心?"
蕭懷瑾係襯衫扣子的動作一頓,冷冷吐出兩個字:
"沒有。"
向梨初笑了笑,緩緩閉上眼睛,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輕輕說道:
“好。”
蕭懷瑾,那就從這一刻起,你我之間,再無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