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鬱晚愣了兩秒,隨即嗤笑著嘲諷:“離婚?傅承硯,你又在玩什麼把戲?”
“一計不成,又來一計?你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還要無理取鬧到什麼時候?”
“我沒鬧。”我抱著兒子,心如死灰:“我說,我們離婚。”
“離婚?嗬,也是。”
她玩味地打量我一眼:“我碰你的次數屈指可數,你這麼急著離婚,是不是早就耐不住寂寞,在外麵找好了野女人?”
“還死死護著這個孩子不讓我抱走,該不會這個孩子不是我的吧,賤人,你難道綠了我?”
她話音剛落,嶽母就坐不住了.
“什麼,你敢給我女兒戴綠帽!不守夫道的渣男!”
“阿晚,把孩子搶過來!今天必須先去做親子鑒定!誰知道是不是我們鬱家的種!我們鬱家可容不下野種!”
說完,嶽母就要和鬱晚來搶我懷裏的孩子,我死死護住兒子。
林慕安卻走到我旁邊,一臉善解人意:“姐夫,你也別怪我姐多想。”
“畢竟她經常深夜找我廝混,累壞了,當然沒力氣碰你,甚至手術當天,你在這裏痛得死去活來的時候,我和姐姐可是在你們的婚床上,廝混了一整夜呢......”
“姐姐說,還是我的身體有滋味,不像你,死魚一樣,碰都不想碰。”
轟——!
腦子裏最後一根弦,徹底斷了。
我氣得渾身發抖,反手狠狠甩了鬱晚一巴掌:“你混蛋!”
這一巴掌徹底激怒了鬱晚,她將我狠狠推倒在病床上。
後背撞在床欄上,撕扯著傷口,鑽心的疼讓我眼前發黑。
“敢打我?我看你真是被野女人慣壞了!”鬱晚指著我的鼻子咆哮:“離!今天就離!”
“我倒要看看,離了我鬱晚,你這種帶著個拖油瓶的殘廢,還有誰會要你!”
“你就是個沒人要的垃圾!離了我,你連飯都吃不上!”
我疼得蜷縮在床上,看著這張曾經愛到了極點,如今卻冷漠到麵目猙獰的臉,突然笑了。
“誰說,我沒人要?”
腦海裏閃過在我結婚前一天發消息給我的人。
她說:【承硯,如果你後悔了,隨時來找我,我等你,多久都等。】
當時的我,被愛情衝昏了頭腦,以為自己娶了全世界最好的女人。
現在看來,我才是那個最大的傻瓜。
我顫抖著手拿起手機,翻出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那邊傳來清冷的禦姐音:“承硯?”
“知夏,你之前說的話,還算數嗎?”
江知夏愣了一下,急切地問:“什麼話?承硯,你出什麼事了?”
“江知夏,你願不願意......喜當媽?”
電話那頭聲音裏帶著一絲緊張:“什麼意思?”
我抱著懷裏熟睡的兒子,勾起一抹笑:“意思就是,你現在要是願意,我就帶著我兒子,娶你。”
電話那頭爆發出狂喜又堅定的聲音,幾乎要震破我的耳膜。
“願意!傅承硯,我願意!”江知夏聲音響亮,帶著壓抑不住的狂喜:“你等著!你他媽給姐等著!”
“我馬上帶民政局和最好的律師過去,給你辦個離婚結婚一條龍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