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全市的新聞頭條都是林氏集團。
林清晚和蘇銘攜手出席一場慈善晚宴。
照片上,他們天造地設,宛若一對。
標題寫著:【林氏總裁與昔日戀人破鏡重圓,神秘丈夫恐將出局。】
我坐在客廳,林先生和林思源坐在我對麵。
“你還有臉待在這裏?”
我拿起報紙,看了看。
“拍得不錯。”我說。
“陸澤!”林思源尖叫:“你還要不要臉!”
“臉能換錢嗎?”我反問。
林先生氣得發抖:“我們林家沒有你這種女婿!你馬上給我簽了離婚協議滾出去!”
“可以啊。”
我翹起腿:“百分之十的股份,到我賬上,我立刻走。”
“你做夢!”
“那就沒得談了。”
我起身:“我出去購物了,賬單會寄到林小姐的辦公室。”
我踩著定製皮鞋,走得瀟灑恣意。
身後是他們氣急敗壞的咒罵。
我刷了林清晚的副卡。
在最貴的商場,買了最多的東西。
我知道,這是最後一次了。
晚上,我沒回林家。
我在酒店開了個房間。
手機響了。
是蘇銘。
“阿澤,你做得很好。”
他的聲音帶著笑意:“清晚快被你氣瘋了,她說隻要你同意淨身出戶,她可以另外給你五千萬。”
“告訴她,”我說:“我要股份。”
“為什麼這麼執著?”
“因為,”我停頓了一下:“我貪心。”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輕笑。
“好,我會轉告她。”
掛了電話,我看著窗外的夜景。
萬家燈火,沒有一盞是為我亮的。
手機震動一下。
一條短信彈出,來自一個陌生號碼。
【我是林清晚,回別墅,簽字。】
我看著那行字,長出一口氣。
終於要結束了。
我回到林家別墅。
很晚了,客廳裏沒有人。
書房的門開著,透出光。
我走進去。
林清晚坐在辦公桌後。
桌上放著那份我簽好字的離婚協議。
她沒看我,隻是盯著那份文件。
“想好了?”我問。
她抬起頭,目光深邃。
“什麼條件都行?”
“除了股份。”她聲音沙啞。
“那就沒得談。”
“陸澤,”她站起來,一步步走向我:“你真的這麼愛錢?”
“是。”
我點頭:“我愛錢,勝過一切。”
她走到我麵前,停下。
我們離得很近。
她身上有酒氣隱隱傳來。
“好。”她突然說。
我愣住了。
“我答應你。”
她說:“百分之十的股份,給你。”
這次,輪到我震驚了。
這和她平時的作風完全不符。
這和蘇銘說的計劃也完全不符。
“你......”
“但是,”她打斷我:“我也有一個條件。”
“什麼?”
“再陪我......最後三個月。”她的手撫上我的臉頰:“像個丈夫一樣。”
我躲開她的手。
“你什麼意思?”
她笑了:“意思就是,這三個月,你要隨叫隨到,扮演好你丈夫的角色。”
“三個月後,股份給你,你滾蛋。”
我看著她,想從她臉上看出什麼。
但我什麼也看不出來。
她是在羞辱我。
用錢,用股份買我最後三個月的尊嚴。
“好啊。”我說。
她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答應得這麼幹脆。
然後,她笑了。
“很好。”
她轉身,在協議的附加條款上寫著什麼。
然後簽下自己的名字。
一式兩份。
她把其中一份推給我。
“收好,別弄丟了你的賣身契。”
我拿起協議。
手在顫抖。
我轉身要走。
她拉住我的手腕。
“去哪?”
“回房間。”
“哪個房間?”她撲進我懷裏:“今晚,睡這裏。”
她帶著酒氣的吻落下來。
我沒有反抗。
她的喉結滾動。
最後,她將我撲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