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了給白月光校草湊醫藥費,我的妻子林清婉賣掉了我父母留下的唯一房產。
誰知等我結束一年的海外務工回來,那校草竟開著豪車停在我麵前,對我指指點點。
“別以為你賺錢很了不起,隻要你老婆愛我,你的錢就是我的錢,你的人都得給我滾蛋。”
說完還把煙頭丟在我腳邊,我忍無可忍當場砸了他的車窗,把他從車裏揪了出來。
妻子得知後,竟拿著一份孕檢單擋在我麵前。
“蘇哲,立刻去給阿彥道歉賠車,否則我肚子裏的孩子,你就別想認!”
......
我看著林清婉手裏的那張孕檢單。,腦子裏嗡的一聲。
上麵清清楚楚地寫著,懷孕七周。
“蘇哲,我再說一遍,去給陸彥道歉。”
陸彥,那個躺在地上哼哼的男人,我曾經的大學同學,林清婉的白月光。
我為了我們的家,在海外項目拚死拚活一年。
她卻為了這個男人,賣了我父母留給我的唯一念想。
“道歉?”我笑了,笑的有些心酸,“他開著百萬豪車,告訴我他得了絕症需要賣我的房救命?”
“那是因為手術成功了!我用我們的房子救了他的命。”
“你難道不該為我感到驕傲嗎?”
林清婉的邏輯一如既往地堅不可摧。
在她眼裏,我的祖宅,我父母的遺物,都比不上她初戀的一根頭發。
陸彥從地上爬起來,躲到林清婉身後,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蘇哲,聽見沒?婉婉心裏隻有我,你就是個賺錢的工具。”
“你他媽再說一句,信不信我立刻廢了你!”我盯著他,額角的青筋一根根爆起。
林清婉立刻張開雙臂護住陸彥。
“你敢動他一下試試!”
“蘇哲,別忘了,我肚子裏有你的孩子!”
“我的孩子?”我死死盯著她的肚子,心臟感覺被一寸寸捏緊。
“不然呢?”林清婉挺了挺胸膛,語氣裏滿是威脅,“你如果不道歉,不把車賠了,我就去醫院把孩子打了。”
“我還要告訴所有人,你家暴,連自己未出生的孩子都不放過!”
林清婉的吼叫引來了周圍的鄰居指指點點。
“這男人怎麼這樣,老婆懷孕了還動手。”
“就是,看他老婆護著那個男的,估計是朋友吧,至於嗎?”
我看著林清婉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忽然感覺無比疲憊。
我鬆開攥緊的拳頭,點了點頭。
“好,我道歉。”
陸彥的臉上立刻露出勝利者的微笑。
林清婉也鬆了口氣,以為我妥協了。
我一步步走到陸彥麵前,在他伸長脖子等著我低頭時。
我抄起旁邊半塊磚頭,對著他那輛嶄新的保時捷前擋風玻璃,又是一下。
“鱉孫子,我道你媽的歉。”
“蘇哲,你瘋了!”
林清婉的尖叫幾乎要刺破我的耳膜。
我扔掉手裏的磚頭,拍了拍手上的灰。
“沒瘋,清醒得很。”
陸彥看著他徹底報廢的愛車,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我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趕緊滾,不然下一下就落在你臉上!”
“你......你給我等著!”
他放下一句狠話,拉著林清婉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