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出院後，程慕雪把我帶到了她在市中心的一處頂層公寓。

“以後，你就住在這裏。”

“這裏絕對安全，不會再有任何人能傷害你。”

這是一套裝修極簡卻處處透著奢華的複式公寓，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個城市的璀璨夜景。

她把我安頓在沙發上，然後轉身進了廚房。

很快，她端著一碗溫熱的米粥走了出來。

“醫生說你最近隻能吃流食，我給你熬了粥。”

我默默地接過碗，小口小口地喝著。

她蹲在我麵前，仰頭看著我，認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