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姐夫開的小酒廠裏免費當了三年釀酒師,他突然拉下臉,說我動作太慢,影響生意。
看著翹著二郎腿,舒服刷劇的外甥女,我默默回了一句:
“行,那我先回去了。”
姐夫見我沒反駁,語氣更加嘲諷。
“你天天在家裏白吃白喝,跟個累贅一樣,我們家實在養不起了!”
“要不你去對街的工地問問,還缺不缺搬磚的!”
我看了眼他手上剛換的名牌手表,又想起我姐上個月新買的名牌包。
雖然委屈,但為了家庭和睦,我還是點了點頭。
“知道了。”
姐夫不知道,每個月給酒廠貢獻50萬收益的大客戶,正是對我溫柔體貼的未婚妻。
我給未婚妻打去電話:“我不在酒廠幹了,你去別家定酒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