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4.
看到我痛不欲生的樣子,沈墨滿意地點點頭走了。
沈墨那畜生,把我鎖在這兒,就是為了讓我親眼看著子瑜怎麼被他們傷害!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完了。
子瑜還那麼小!
我用牙狠狠咬破手指,在床單上劃拉。
用著程家獨有的秘文畫符和她們求救,這些字隻有程家人才能看懂!
剛畫完,門把手傳來輕微的轉動聲!
我心臟差點停跳,沒想到進來的是一個清潔工製服的中年女人。
我摸向自己脖子,那裏掛著一條項鏈。
那是我媽臨終前,親手給我戴上的。
媽,對不起,為了子瑜…
我把項鏈塞進她手機,那塊寫了秘文的床單撕下來也塞進了她的口袋,小聲地對她說,“送到大使館就行。”
她點了點頭,麵無表情地出去了。
一定要送到啊!
接下來是地獄般的煎熬。
沈墨時不時帶著林嬌嬌進來巡視,欣賞我的絕望和兒子的痛苦。
林嬌嬌那張歹毒的嘴就沒停過:“喲,還撐著呢?這野種命還挺硬。”
“墨哥,我看那特效藥劑量得再加大點?早點解脫算了。”
一天晚上,那個一直負責“治療”子瑜,滿臉橫肉的醫生走了進來。
他眼神凶狠,手裏拿著一把手術刀!
後麵跟著的,是沈墨和林嬌嬌。
林嬌嬌挽著他的胳膊,笑容裏充滿了惡毒的期待。
“程安,看好了!”
“這場麵,可比你喝臟水還要精彩多了!”
醫生獰笑著,走到子瑜的病床邊。
兒子似乎預感到了什麼,虛弱地掙紮了一下。
“按住他!”沈墨命令。
兩個穿著保安製服的男人立刻上前,死死按住了子瑜瘦弱的肩膀和雙腿。
醫生舉起了手術刀,正對著子瑜的胸膛!
“不!!!住手,沈墨你個畜生,他叫了你五年爸爸,你怎麼忍心!”
“沈墨,看在多年夫妻的情分上,求你了了,現在和子瑜再去做個親子鑒定好嗎,如果他真不是你親生的,我現在就拿這條命賠給你!”
我瘋狂地嘶吼,想要沈墨能夠心軟。
沈墨充耳不聞,眼神狂熱地盯著那把刀。
林嬌嬌咯咯地笑:“墨哥,你說這野種的心,挖出來是什麼顏色的?”
刀尖猛地向下刺去!
就在這緊要關頭,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
整棟樓都在劇烈搖晃,病房的牆被撞的粉碎!
一架軍用醫療直升機撞破了病房!
“大小姐,您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