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這件外套明明前幾天不見了!
"不是我!這件外套前幾天不見了,一定是有人偷了它來誣陷我!"
沈如鬆慌忙解釋,聲音因恐懼劇烈顫抖。
落在陸景瑤眼裏,便是他心虛的表現。
陸景瑤冷哼一聲:"證據都擺在眼前,你還想狡辯!"
陸景瑤根本不相信他的話。
"來人,將他送去公安局。"她冷冷的命令。
兩個保鏢立刻上前架住他。
沈如鬆癱倒在地上,雙眼空洞。
她從來都這樣,從不聽他的解釋。
歸根結底,她還是不相信他,或者說,她從未試圖去相信過他。
公安調查時,他被當做嫌疑人關了起來。
反複的盤問讓他精神壓力驟然增大。
監獄裏的獄警見他死不認罪,想要逼迫他認罪。
他們拿電棍抵在他的身上;用沾了鹽水的鞭子抽他;將他的頭按進水桶裏。
這一切,隻為讓他"承認"罪行。
僅僅幾天,沈如鬆身上傷痕累累。
但比身體更痛的是那顆被狠狠踐踏的心。
兩天後,警察以證據鏈不足為由將他釋放。
走出看守所大門時,他感覺自己像是從地獄裏走了一遭。
沈如鬆回到家,一打開門,正對上阮曉晨的眼神。
他正悠閑地坐在客廳沙發上,品著茶,仿佛他才是這裏的主人。
"沈如鬆,你還真是嘴硬,一直不認罪。"
阮曉晨的聲音帶著嘲諷。
沈如鬆無視他,想要上樓。
阮曉晨擋在他麵前,不依不饒,顯然不打算輕易放過他。
"在監獄裏沒把你弄死真是遺憾。"
阮曉晨眼裏滿是得意,挑釁的看著他。
"果然是你做的!"
沈如鬆恨恨看著他,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他心下一動,拋出一個重磅消息。
"你知道陸景瑤父親為什麼不讓你們在一起嗎?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湊到阮曉晨耳邊,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地說道:"因為你和陸景瑤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
阮曉晨猛地退開,眼底滿是震驚。
他的確從未見過自己的父親。
"怎麼可能!"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慌亂。
沈如鬆冷笑一聲:"是不是真的,你心裏有數。"
"你肯定是為了阻止我和陸景瑤結婚,我告訴你做夢。"
阮曉晨強裝鎮定,微微顫抖的手指暴露出他內心的慌亂。
"不妨告訴你,陸景瑤和你的結婚證是假的,她馬上要嫁給我了!你什麼都得不到!"
沈如鬆麵色平靜,手伸到口袋裏悄悄打開錄音:"所以是你殺了陸景瑤父親?就因為他阻止你們?"
阮曉晨冷哼一聲:"是又如何,那個老不死的一直不讓我和景瑤在一起,死了也是活該!"
這時,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兩人循聲看去,一群警察破門而入。
他們以故意傷害罪帶走了阮曉晨。
冰冷的手銬拷上他的手腕。
阮曉晨被帶走前苦苦掙紮,他臉色慘白,驚慌失措:"一定是你們搞錯了,不是我!是他陷害我!"
他看向站在一旁的沈如鬆,雙目猩紅:"是他,一定是他,是他殺了人!你們應該抓他!"
"我們已經掌握了你殺人的證據。"
警察麵無表情將他帶離現場。
別墅裏隻剩沈如鬆一人。
這時,手機震動,沈如鬆收到了季雯發來的機票信息。
這場噩夢,終於要結束了。
沈如鬆沒再猶豫,他上樓快速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然後毫不留戀地離開別墅,直奔機場。
車窗外的風景飛速後退,如同他正在告別過去。
這時,陸景瑤也收到了阮曉晨被抓的消息。
她匆匆趕到警察局,看到大廳裏被拷住的阮曉晨。
她正準備進去,手機彈出一條消息。
是沈如鬆發來的錄音。
她點開音頻,將手機聽筒貼近耳朵。
熟悉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
錄音內容讓她瞬間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