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延有個相愛相殺的死對頭,而我是他私藏的金絲雀。
他和陳嘉欣恨得最瘋的那年。
死對頭用餐刀捅穿了我的孕肚,殺死我和陸之延的孩子,永遠失去了子宮。
陸之延則為了報複,帶著數十人輪奸陳嘉欣,隻為她心裏膈應。
直到他們二人互相折磨到遍體鱗傷,陳嘉欣逃出國。
我終於得償所願,成為陸之延身邊唯一的女人。
他為我金盆洗手,日夜做慈善隻求和我生生世世。
可在三年後的婚禮前夕,死對頭卻突然帶著當年我未出世孩子回國,話裏話外全是威脅。
“三年前我能讓你失去孩子,如今也照樣能讓你失去愛情。”
當我扭頭看向陸之延死寂三年的眼神再次興奮,我明白他由恨轉愛了。
後來我突然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卸去多年乖巧的偽裝後,將人送進黑市診所挖去她的子宮。
“那我就拭目以待,看看是你先讓我失去愛情,還是你先丟了命!“
······
“宋芷,你就不怕陸之延知道後,和你取消婚禮嗎?”
保鏢把陳嘉欣死死按在冰涼堅硬的地板上,可她依舊不肯服軟,口中句句挑釁。
“你真以為,陸之延在這三年裏愛過你吧?他隻不過是看你是條溫馴聽話的狗,才會勉強把你留在身邊!”
狗?
我笑出聲,這句話我聽了無數遍,早就麻木,可從她口中說出的竟莫名刺耳,我走上前抬腳勾起她的下巴。
“狗?現在看起來,誰更像狗?”
隨後抬頭對著保鏢命令,“她不是嘴硬嗎?把桌子上的開水倒進她嘴裏,我倒要看看,開水能不能燙軟她的嗓子!”
話音剛落,原本還高高在上的陳嘉欣露出惶恐,她扭身掙紮,“陸之延不會放過你的!他從不允許別人動他的東西!你要是讓我受傷,他分分鐘搞死你!”
我低頭看著她的狼狽,卻不得不承認。
陸之延愛她的確有跡可循,當年他們二人鬧得腥風血雨,兩敗俱傷。
陸之延更是在icu住了整整三個月,才勉強養好身體,而陳嘉欣卻能完好無損逃出國暫避風頭,這其中,怎麼會沒有他的寬恕呢?
隻可惜,我明白的太晚,晚到搭上了自己所有的真心······
五年前,隻因外界傳陸之延喜歡乖巧的女人,我便拋下父親多年打殺贏得的生意,來到他的身邊,隻為讓他愛上我。
可卻沒料到,豺狼是不會愛上小白兔的,就像是在江城隻手遮天的陸之延根本不會愛上裝作白花的我一樣。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裝下去。
我緩緩坐在真皮沙發上,聽著女人悲慘的尖叫莫名興奮。
“陳嘉欣,就算陸之延要搞死我,那我也會帶著你一起下地獄!”
網上的照片發酵的很快,馬上,陸之延便來到別墅。
他看到地上奄奄一息的陳嘉欣,微微皺眉後將我擁在懷中,“這麼血腥的事情,我怎麼會舍得讓你幹呢?”
可轉頭探向陳嘉欣的眼中,多了份不易察覺的心痛。
“把她送去醫院,等人醒後,我讓她親自給你道歉,好不好?”
他不問我為何性情大變,也不問我怎麼如此狠心。
隻像是訓狗般安慰,卻從來沒有給過我實際的愛意與踏實。
我心底不由的煩悶,隨手撿起地上的刀打算刺向陳嘉欣的肚子,卻被攔住動作,手腕被人攥的生疼,陸之延也不再溫柔。
“阿芷,我縱容你,但不代表你什麼都能做!”他逐漸憤怒,“要是你非要陳嘉欣吃點苦,那也得是我動手!”
手腕被捏的生疼,我的眉頭緊皺,卻沒有絲毫掙紮,似乎是痛感足夠強烈,我才能足夠狠下心。
片刻,我眼底微紅,帶著以往的乖巧。
“之延,你說得對,我聽你的!”
他鬆口氣放鬆下來,我卻一刀劃在他的高定西裝上,僅差毫厘,就刺破皮肉。
我眼神冰涼,語氣狠戾。
“要是你不把我在陳嘉欣失去的臉麵撿回來,就不是一件衣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