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
不是為他辯解,而是為我自己過去十年的眼盲心瞎。
我拔掉手上的針頭。
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慢慢地坐起來。
巨大的悲痛和絕望。
在這一刻,竟讓我變得無比平靜,平靜得可怕。
我看著眼前這個歇斯底裏的男人。
那個曾經說著要為我遮風擋雨的少年。
如今隻剩下一張醜陋、扭曲的臉。
我緩緩開口:“傅斯文,你知道嗎?安安在急救室裏,最後喊的是媽媽,我難受。他到死,都沒喊過你一聲爸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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