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上博士,丈夫卻將我的錄取通知書撕得粉碎。
“我一個大學副教授,養不起你嗎?”
“在家待著,別折騰那些沒用的”
我以為他隻是自卑又傳統的知識分子。
為了維護他的尊嚴,小心翼翼替他收好後方。
卻隻等來他的親密付單筆限額49元。
兒子哮喘發作在醫院命懸一線。
丈夫卻拒絕解除銀行卡限額。
我抱著兒子的骨灰盒回家,撞見他和女學生在車裏翻雲覆雨。
既然你畫地為牢,將我囚禁。
我便親手點燃這座牢籠。
把你引以為傲的成就,燒成灰燼。
...
傅斯文正倚在門框上撚滅煙頭。
“你看隔壁小周媳婦。” 煙灰簌簌落在我的錄取通知書上。
“人家考了會計師證還不是在家帶娃?女人嘛,讀再多書有什麼用?”
“讀博是我夢想......”我失落的看著滿地碎紙。
“讀博能當飯吃?”他嗤笑一聲,狠狠碾壓地上碎紙。
“你媽昨天打電話說你弟要結婚,咱家是不是該多準備點份子錢?你那點兼職稿費還是算了吧,不夠丟人的。”
傅斯文把我鎖在臥室,沒收電腦。
“冷靜想清楚女人的本分是什麼!”
我跪在地上撿著被撕碎的錄取通知書。
緊緊咬住唇,隻敢小聲哭泣。
十年前我們還是稚嫩的大學生。
陽光透過香樟樹灑在我們身上。
傅斯文抱著吉他看我:“念念,你像星星,該閃光。去飛,去追夢,我永遠做你後盾,讓你做自由小鳥。”
如今,折斷我翅膀,給我建籠子的,也是他。
我無奈妥協。
“我錯了,以後安分守己。”
傅斯文開門見我滿臉淚痕坐在地上。
蹲下緊緊抱著,輕柔我的背。
“對不起老婆,剛剛我太激動。”
“我怕你走太遠,不再需要我。我做一切都因為愛你,想保護家。”
“謝謝你為我和安安的犧牲。我愛你。”傅斯文溫柔的親吻我的額頭。
幾天後。
傅斯文拿回校方確認退學回執。
“這樣也好,我們踏實過日子。”
他從身後抱住我,下巴抵著我的頭頂。
“都解決了。以後沒什麼能分開我們。我們守著安安,過安穩小日子,好嗎?”
我內心滿是失落。
裝作無所謂的樣子,點點頭。
當晚。
我給安安買進口防過敏空氣淨化器時。
發現傅斯文親密付設置49元單筆消費限額。
於是打電話問他。
“淨化器幾千塊,有必要嗎?你又亂花錢!”傅斯文不耐煩的說。
我試圖解釋:“安安的哮喘需要更幹淨的空氣,最近隔壁裝修——”
電話那頭傳來女聲:“傅老師,實驗數據不對,您再看看。”
傅斯文立刻溫柔回應:“清瑤別急,我馬上來。”
我還沒搞清狀況,他就急衝衝掛斷電話。
林清瑤,是他最得意女學生。
我心底一沉。
女人的第六感。
呆坐在客廳,看著時間一點點流逝。
等來的不是回家的傅斯文。
而是他的信息。
“老婆,今晚實驗室有任務必須完成。不用等我,你早點睡。愛你!”
扔掉手機。
內心發冷。
自從林清瑤出現後。
夜不歸宿早就家常便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