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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卻緩下臉色，溫聲點頭。

“好，白若瑤，此生是我負你，若有來世，願一心以待，白首到老。”

我在心底翻了個白眼，麵上卻留戀繾綣地點頭。

兩世相處，我太明白賀言琅是什麼人。

君子外表下是高傲自私到極致的本性。

他從沒正眼看過我，也沒把我當成人。

所以可以毫不留情地拿我換命，害我上一世慘死。

所以也真的以為，我能為了狗屁真愛放下換命之仇。

隻不過，他終會為了自己的自大而付出代價。

賀言琅寫下和離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