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人人都知,周時宴最愛純潔無瑕的處子身,
想要求得他青睞,就得去周氏集團的vip手術室,求周公子動一次刀。
手術室的燈冷得像冰,卻總被褪到腰間的裙擺和壓抑的嗚咽捂熱。
直到半個月前,純白色床單扔了一件又一件,
他斷了所有預約,把那些排隊等號的名媛全拒之門外。
看熱鬧的這才回過味,這處子聖手是為人收了心。
兒子趴在我懷裏,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
“媽媽,爸爸跟那個漂亮姐姐在手術室裏,姐姐褲子都脫了,他們抱得好緊......”
後麵的話,我沒聽清,耳邊隻剩嗡鳴。
那天晚上,他像往常吻我,指尖落在我腰側,我第一次躲開了。
周時宴的眉峰蹙起,語氣裏帶著慣有的不耐:
“蘇晚,多少人求著我多看一眼,你卻在鬧什麼?”
“你該知道,多少快三十的女人,求不來你現在這份完整,別不知好歹。”
“還是說,你想跟那些人一樣,非要我用器械提醒你,該怎麼守好本分?”
這些年,他背地裏給我修複一次又一次,隻為了初見的純潔。
他迷戀別人的殘缺,到我這裏卻成了罪惡
我背對著他,肩膀控製不住地發顫。
床頭櫃裏,我翻出八年沒碰過的舊手機,
敲下短信:
“你說過,如果我受委屈,你就會將京北翻個底朝天,現在你的機會來了。 ”
......
手術預約999位全被取消那天。
美容院裏的名媛們收到通知後停下護理項目,全都看向我。
“蘇晚,你家周總真的為你封刀了?”
我輕描淡寫地回了句。
“可能吧。”
我躺在美容床上,麵膜敷得嚴嚴實實。
名媛們麵麵相覷,現場安靜得隻剩呼吸聲。
做完所有項目,全部人識趣地退了出去。
手機震動,周時宴的消息跳出來:
“在哪?我來接你。”
二十分鐘後,我走向停在美容院門口的瑪莎拉蒂。
拉開副駕駛車門的瞬間,我愣住了。
座椅上鋪著一張純白色的手術室床單,中央一抹刺眼的鮮紅。
血腥味撲鼻而來,我胃裏一陣翻湧。
我二話不說關上車門,拉開後座坐了進去。
周時宴從後視鏡看我,眉頭緊皺:
“蘇晚,你矯情什麼?”
“我和你在副駕駛都修複過那麼多次,現在嫌臟了?”
修複。
他一直都用這個詞來形容我們的親密。
八年婚姻,他也從未說過愛我。
我閉上眼,回憶湧上心頭。
十二次產檢,他一次沒陪過。
兒子從小到大二十三次打疫苗,他全部缺席。
最痛苦的是那次羊水穿刺。
醫生說孩子可能畸形,需要做進一步檢查。
我躺在冰冷的手術台上,顫抖著手忍痛簽字。
因為那時找了很久都找不到周時宴。
護士說需要家屬簽字,我哭著打了無數個電話。
後來才知道,那天他在給一個十八歲的名媛做處子修複手術。
這些年我一直不敢跟他提離婚。
隻因為當初是我為了父親的手術費才答應嫁給他。
可在這麼多年相處,我早就離不開他。
加上我清楚地知道沒有父親,對孩子是多麼大的傷害。
可父親離世後,我也明白了一個道理。
有些父親,活著就跟死了一樣。
倒不如早點帶孩子遠離痛苦。
車載藍牙突然響起,電話自動接通。
“時宴哥哥,你剛給我修複的印記怎麼不見了?”
“那是我的......第一次呢......”
女人羞澀嬌軟的聲音在密閉的車廂中回響。
周時宴臉色瞬間變了,慌忙想要掛斷電話。
可是太晚了。
“我現在還是有點痛......是不是手術失敗了?我好害怕…”
“你別急。”
周時宴匆忙掛了電話。
他曾經承諾過,工作的生活他會徹底分開。
現在這個承諾也破了。
我想起三年前兒子的運動會。
我拍了視頻興衝衝地來到醫院,想讓他親眼看看兒子跑步的樣子。
他回了條語音:
“在手術,別打擾。”
可我透過手術室的玻璃窗,看見他摟著一個女人,吻得難舍難分。
那天晚上我質問他,他冷漠地看著我:
“蘇晚,我以為你一直清楚。”
“我一直提升自己的手術技巧,不過是為你給你帶來更多的“快樂”!”
“而且當初你找我要爸的手術費,我給了。
“我做那麼多不過是為了給你和孩子更好的,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嗎?”
我感覺全身血液都在沸騰,一瞬間竟啞口無言。
可他當年猛烈追求我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我還記得我答應要嫁給他的那天,他激動地路都不會走,“晚晚,咱爸的手術費那是大事,我們趕緊去領證......不對給爸交手術費。”
“蘇晚,沒有你我什麼都不是,我第一次看到像你這麼純潔的人,也是這輩子唯一一個!”
可剛剛邁過七年之癢,周時宴的心就已經不再屬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