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開學,家中養女讓我和流浪狗共感。
她給流浪狗下藥催情,導致我在軍訓時當眾發情。
她把十五個鋼釘狠狠釘在流浪狗體內,讓我在開學典禮疼得打滾慘叫。
等她再次讓我痛不欲生,我去找親生父親哭訴。
可父親卻覺得我腦子有病,把我扭送到精神病院。
未婚夫摟著養女的細腰來到我病房:
“賤貨,少誣陷依依,我們已經退婚了,別來糾纏我!”
當晚,養女就給流浪狗澆上汽油,放火燒死。
我疼得渾身抽搐,口吐白沫,被精神病院護士送去治療。
最終過度電擊導致不治身亡。
再睜眼,我回到了和流浪狗共感的第一天。
這次,我先搶走養女手裏的流浪狗好好養著!
1.
“起床啦沈瑤,遲到的話教官又得罰我們曬太陽站軍姿了。”
聞言我猛地驚醒,從床上坐起。
周圍是溫馨又熟悉的寢室,不再是冷冰冰的精神病院。
我......這是重生了嗎?
上一世,父親收養了戰友遺孤沈依依。
這是我噩夢的開始。
在沈依依的操作下,我莫名其妙和流浪狗綁定了共感。
她自稱父母雙亡導致患有抑鬱症,休學在家調養身體。
無人知道她在地下室想法設法的虐狗。
可我與流浪狗共感,被沈依依折磨得生不如死。
我成為全校聞名的精神病和浪蕩騷貨。
從小訂下婚約的男友蔣渡與我退婚。
“我不和隨時隨地發情的動物訂婚。我們兩家有婚約,那就讓依依代替你吧。”
而父親也對我失望,送我進精神病院自生自滅。
想起在上一世慘死的遭遇,我握緊拳頭。
“瑤瑤,你臉色看上去好差,沒事吧?”
舍友關切地揮揮手。
我的思緒回到現在,勉強擠出微笑。
“我胃好痛,得去醫院檢查下!”
舍友見我冷汗直冒,自告奮勇幫我給教官請假。
我拎著包剛衝出寢室,熟悉酥麻的快感席卷我整個身體。
沈依依又開始給流浪狗催情。
我弓起背,狼狽地躲到公共廁所裏。
流浪狗開始交配。
我蜷縮在廁所裏,死死咬住胳膊。
可嘴裏的呻吟無法抑製。
我雙腿交纏,企圖阻擋這來勢洶洶的潮意。
突然廁所隔間的門被用力拍了拍。
“誰在公共廁所裏發情?想要了找個男人上床或者用拖鞋拍拍不就好了?”
“就是啊,饑不擇食了啊?連地方都不找了?需不需要我捐款五十元助力你開個大床房?”
周圍頓時爆發出一陣不懷好意的嘲笑聲。
我屈辱得死死咬住嘴唇,一言不發地繃緊身體。
上輩子我差點被這些流言蜚語給殺掉了。
很多人都對我蕩婦羞辱,覺得我要是去接客,生意指定好。
甚至曾經的好友還問我是不是患有性癮症。
就在下唇被咬破出血時,上課鈴聲響起解救了我。
等喧囂終於遠去,我這才跌跌撞撞地出了校門。
我麵色潮紅,汗水浸透長發貼在額前,來不及換下的軍訓服宛如鹹菜一般皺巴。
不少路人掃了一眼,對我指指點點。
“哎,現在的小姑娘啊......”
“真是不知檢點!傷風敗俗!”
這副模樣,我是萬萬不敢打車或者坐地鐵。
我掃上一輛共享單車,一路上還會因為突如其來的痛感摔跤。
等跌跌撞撞騎到家,我終於找到沈依依的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