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快穿女奪舍兩個月後終於醒了。
校草遞來早餐,我尬拒。
校霸甩下玩偶,不敢收。
而我的同班學神,卻活像撞鬼,見!我!就!跑!
直到後來他喝醉後,死死攥著我的手,
問我,能不能不要走了。
1.
邦!我的頭磕在了教室桌子上。
在周圍同學安靜又怪異的注視下,我醒了。
在各種意義上的頭痛欲裂中,瀏覽完了這兩個月的記憶。
真心覺得,就這麼睡下去吧。
新學期踏入校門的那一刻起,我就被一個編號07的快穿女奪舍了。
這兩個月裏她用著我的身體為非作歹。
給校草寫了五十封情詩,和校霸淩晨兩點賽車,更要命的是大張旗鼓的給我們學神當了一個月的舔狗——還沒舔到!
我現在一想起她用我的身體強吻顧嶼,還被他一本《量子力學》敲暈進了醫務室弄得人盡皆知,突然就覺得,人活著其實也沒什麼意思。
但人還是得活的。
我現在就出去拍個大美晴天,然後發條朋友圈感歎一下:突發性精神病終於治好了呢~
“鬆月,昨天睡那麼晚,怎麼不多休息一會?”
迎著光走來的這位氣質出眾、溫文爾雅的同學,就是我們學校大名鼎鼎的校草——沈敘。
誰能懂一個陌生人溫柔的遞給你一個香菜餡的包子的詭異感。
“我看你昨晚五點遊戲還在線,今天還來上早八,肯定沒吃早飯吧,這是你最喜歡的包子,先湊合一下吧。”
等一下,槽點太多我一條一條吐。
昨晚五點?我們一般管那個叫今天早上。
打遊戲?我連打野和中路都分不清。
還有,到底是什麼鬼畜人類發明了香菜餡的包子?還真有人吃?
該死的07,別的我就不說你什麼了,通宵熬夜不吃早飯,這麼不愛惜我的身體,我真的要生氣了!
前人造孽,後人擦腚。
雖然沈敘同學的確有幾分姿色,但這種嗟來之食咱不能吃。
更何況還是香菜味的,狗都不吃。
我嘗試解釋了一下。
但他說:“鬆月是不是太困了。”都開始說胡話了。
溫柔又堅定的強種。
來個人打破一下這尷尬的局麵好嗎?好的。
隨著一聲口哨,我們帥氣瀟灑的校霸騎著他的小電驢登場了。
雖然不太符合他的氣質,但是校內不讓騎摩托。
“諾,你喜歡的。”他扔來一個娃娃。
這娃娃,好醜啊,放床頭我都怕它半夜活過來上演咒怨。
07的品味這麼詭異嗎。
我有點抗拒,想要還回去。
“給你就拿著,周末機車賽,我來接你。”
校霸不等回答,挑釁的看了眼沈敘後,揚長而去。
沈敘也是微微皺著眉,看上去不大開心。
你們不要為我打架啊。
第二節我還有課,短暫擺脫沈敘後,癱在小教室後排的桌子上,有點惆悵未來的日子。
顧嶼的帥臉就在這時出現在我渙散的視線裏。
他抱著書,最後一個來到教室,掃了一圈後發現隻剩我身邊的位置了,二話不說扭頭就走了。
能讓學院第一的學神放棄一節專業課的,恐怕隻有我了。
但這些都不重要了,我發現了更絕望的事情。
這門課還有不到兩個星期就結課了,而我一點!都不會!
我的學分、我的績點、我的獎學金!
男人都是浮雲,掛科才是真正會要我命的。
我自讀大學以來,就沒再管家裏要過生活費,全靠著打工和獎學金自力更生。
我沒有時間去重修一門專業課。
而且這兩個月07占據我的身體,把我的兼職也辭了,兩個月沒有收入,我就更不能失去我的獎學金。
我忍痛割肉買了網課,先聽了一節試試難度,然後仔仔細細的做好了學習計劃。
其實隻要專注點,時間還是挺充足的。
那麼就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我的兼職才是主要的收入來源。
於是顫顫巍巍的給前老板打了個電話。
“喲,這不會是餘鬆月吧,倆月前二話不說把工作辭了,工資都不要了,現在還有臉來我這找工作呢?”
陳姐尖銳的嗓音穿過耳膜直刺我心,07你辭職就辭職,怎麼還跟錢過不去呢。
“好姐姐,我那時候神經病犯了,你就原諒我一次吧。”
我從確定錄取信息後,就來了陳姐的酒吧打工,算起來也三年多了,沒開學的時候吃住都在那裏,陳姐也照顧我,說是親姐都不為過了。
“回來可以,但我也是有條件的。”
我已經能想象到陳姐邊欣賞著自己大紅色美甲邊講電話的傲嬌模樣了。
能回去就行,我不信我姐能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