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哄聲蓋過我的話,汙言穢語鋪天蓋地,
“秦苒算什麼東西?也配提當年的事!”
“看她那胖樣,跟阮阮比就是雲泥之別!”
我拎包想走,卻被人按住肩膀。
傅凜琛捏住我下巴,硬生生將烈酒灌進我嘴裏。
酒液嗆入喉嚨,我咳得撕心裂肺,卻看見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慌亂。
薑阮挽住傅凜琛的胳膊,柔聲勸:“阿琛,別氣了,秦苒姐姐是孕婦嘛。”
她話鋒一轉,故意提高聲音,“說起來也巧,我當年救你時,也像她這樣嗆了水呢。”
傅凜琛立刻軟了語氣,寵溺地刮她鼻子:“我的小公主受委屈了。”
他扣住薑阮後頸深吻的瞬間,我渾身突然竄起灼熱潮流,胎動劇烈得像要衝破肚皮。
目光掃過空酒杯,我內心了然,是有人下藥了。
理智被欲 望啃噬時,傅凜琛終於看出了我的不對。
他的喉結滾動著,手不自覺摸向褲袋裏的藥瓶。
那是他每次胃痛都要吃的藥,卻在知道我孕反後特意換成了維生素以備不時之需。
可他被薑阮勾著脖子再次吻住。
等他們分開,我已瀕臨崩潰,死死盯著他:“送我去醫院。”
傅凜琛嗤笑:“給阮阮跪下道歉,我就帶你去。”
我踉蹌著衝進浴室反鎖門,冰冷的水澆不滅身上的火。
蜷縮在角落時,聽見傅凜琛在外頭低吼:“誰他媽在酒裏動了手腳?”
外麵的嬉笑聲弱了下去,隱約傳來薑阮的啜泣,
“阿琛,我不是故意的...... 我隻是想讓她懂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