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賴春暖知道晚延開席要五五點才會開始，現在二點半村民們擺桌壘灶台最快要三點多才開始燒水將祭品下鍋煮熟。

他順好氣了祠堂門口找到老爸和老爸說自己要去接大嫂了就不在祠堂這幫忙了，老爸在和村民們商量村裏還要添加什麼公共物品希望村民們可以有錢出錢有力出力，聽到賴春暖說要去接大嫂回來就擺了下手讓他快去。

回到家時大哥已經把框挑回家了，正在沙發上休息見賴春暖回來要開車去接大嫂回來，說了幾句就幫忙開了院子大門讓他開車出門，他也關上門去祠堂幫忙去了。

鞭炮是在開席前才燃放的，大哥要去幫忙把鞭炮掛起來用引線連在一起一起方便點火，出了門在路上打了個電話給大嫂問她現在在哪？

大嫂說在仙人村的餐館吃午飯呢，玩得忘了時間現在餓了才吃午飯，讓他到了去餐館找她。

一個人開車是很無聊的，放了張CD好像是一個叫什麼花雨溪的歌手的，他知道自己五音不全是在讀初中時的一次音樂課之上老師叫他獨自唱一段歌，才開口老師就讓他下來了，說什麼以後集體唱歌的時候他嘴巴動就行別發出聲來。

從此以後他上音樂課都是他嚼口香糖的時間，現在聽音樂也就是讓自己有點聲音在耳邊他也就跟著哼一下不敢跟著唱出聲來。

他有時候懷疑老師是不懂欣賞他才叫他不要唱出聲來的，搞得自己都有點唱歌自卑證了，他感覺自己唱的還OK啊。

車開了一路他也跟著哼了一路歌，到了仙人村找個停車位都找了十幾分鐘沒找到，就在村口外麵停在了路邊上，停好車步行走進村子去找大嫂。

這時候我的合夥人兼死黨洪濤來電話了“現在在哪啊，怎麼那麼吵你那邊，我有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告訴你，你想聽那個先。”

“要麼別說，要麼快說，我很忙不然我掛了啊！”賴春暖知道洪濤是個話嘮你如果跟著他的話說下來，那麼你可能今天都別想知道他有什麼要告訴你的了，隻能你自己這樣他一開口就把他的嘴堵死。

“你有什麼忙的啊就知道在家遛貓逗狗，我們送去國家級檢驗的樣品檢驗報告出來了，重金屬是SGS標準的百分之一和幾百分之一，對了我還想問你了為什麼兩份樣品檢測出來的結果會不一樣呢，算了我不管你其他的，但你要保證月底有東西供應給我就是了，肉和蔬菜都要我到時候會跟車去你家玩幾天，還有就是現在公司沒什麼資金了買了幾輛貨車和招了十幾個員工，快沒錢了你有錢就打點過來就這兩件事。”洪濤一遛嘴的把話說出口都不帶換氣的。

“我等下往公司賬戶上打兩百萬進去，月底來拉走的貨你記得要貨到付款不能拖當場結賬，不然以後不再供應，你要和別人談好，你來了給我電話我現在沒空到時候來了再說就這樣。”一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不敢再讓這死黨繼續說下去。

找到大嫂時看到她們在餐館外麵的小吃攤上又吃了起來，走了過去把侄女從大嫂的背後抱了過來，小木子見幾個人吃得那香就是沒自己的份口水流得那個歡啊！把胸前的衣服都濕透了大嫂背後也濕了也不管就隻顧著吃。

“小木子真可憐，媽媽和阿姨們都有吃的就是沒自己的份，你們幾個是豬啊！不是說剛吃了飯麼怎麼又吃上了。走木子叔叔帶你去買吃的去。”和幾個人說了一聲就帶著小侄女走了。

“你別讓她吃什麼零食，不然身體會不舒服的。”大嫂叫了一聲就沒不管了。

帶著侄女向表演雜技的攤位走過去，從空間裏拿了幾個聖女果給侄女吃，可能是空間水的原因，現在侄女有幾顆牙齒了會簡單的叫人了。

把侄女舉起來放在脖子上坐著看表演，看了一會侄女不想看了抓著叔叔的頭發要把叔叔拉走，走出人群就帶著侄女到處逛了起來看到好看的就給點錢看一會，不好看的就走開繼續逛。

發現有鸚鵡表演的攤位帶著木子擠進前麵看，侄女看到鸚鵡還以為是自家的那幾隻鳥呢，指著跟叔叔說“叔叔、鳥、鳥、我。”這樣說。賴春暖一開始以為侄女看見鸚鵡表演很開心就把她從脖子上抱下來，見侄女想掙開自己的手去摸鳥玩，還一邊掙紮一邊指著說“叔叔、鳥、鳥、家、家、我、我”，終於聽懂了侄女想表達的意思了，她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家裏的鸚鵡在這了她要抱。

賴春暖可不敢讓侄女去抱這些表演的動物，誰知道有什麼細菌什麼的又不是家裏的那麼溫順可以讓人抱，等下走過去被咬一口就出事了大型鸚鵡的嘴可是很大力的。

趕緊帶著侄女離開了，離開時還老是扭過頭看鸚鵡呢還好沒鬧起來，不敢再亂逛了就帶著侄女向小吃的攤位找了過去，在一個棉花糖攤位上找到了大嫂，她們在看人家棉花糖老板拉棉花糖表演呢，還一人一個棉花糖拿在手裏。

看了下手表已經快四點了就和大嫂說“要回去了，村延快開了想玩過兩天再帶你和大哥來玩。”

“你要不要來一串，有烤魷魚串、有煎生、有茄子、有韭菜、白菜，要回去啦那麼快啊，這裏可好玩了，小吃又多。”大嫂把手裏拿著的食品袋打開讓賴春暖自己拿喜歡的。

賴春暖可不喜歡吃外麵的小吃這些，能在家吃的話他都不會在外麵吃，沒自己做的好吃是一方麵還有衛生也是一方麵，搖了搖頭“我不吃，你也別吃這麼多這些，我們去和她們打聲招呼就回去了。”

見賴春暖走了過去大嫂也跟在後麵，跟了過去。

“你去哪了，來吃小吃很好吃的，別客氣雖然不是我請客但是也可以請你吃的。”柯芷若第一個開口說。

“我不吃了，我是來接大嫂回去吃飯的，要不你們也一起去我那吃個大延席，很熱鬧的，反正你們幾個回家不是吃快餐就是去朋友家蹭飯的，正好可以到我們村蹭一頓大的。”賴春暖對她們說。

“有飯吃，延席！是村延麼？！我們可以去嗎？”柯芷晴一聽有延席可以吃就很興奮的問了起來，雖然他有點討厭賴春暖但不妨礙她對吃的興趣，對於吃貨來說沒有什麼是不可以放下的，如果有就是不好吃不夠吃。

“嗯是村延，你們也可以去吃的，會有很多外村人也會去吃，你們不用擔心。”賴春暖表示她們是可以去的，因為祭祖的供品實在太多，所以每逢有村延，村民都會呼朋喚友來一起吃，就當是另類的聚會了，大嫂才來村裏一年沒參加過像這樣的村延所以不清楚可以邀請朋友去參加村延的。

柯芷若她們幾個商量了一下，陸菲菲和葛曉彤兩對表示要回家不能一起去參加這樣的延席很遺憾，讓柯芷若兩姐妹和黃鶯一起跟賴春暖的車去吃村延。

她們來時坐的是陸金海和鄭源的車，現在她們兩對人要回家吃飯所以柯芷若她們隻能坐他的車去吃延席了。

和陸菲菲她們分開以後，賴春暖就帶著幾個人向村口外麵走去，找到車等她們都上了車之後賴春暖才坐上駕駛座“要不黃鶯你或者芷若你們誰來開車吧，我今天開了那麼久的車都快累死了。”

柯芷若、黃鶯聽到賴春暖說要她們來開車趕緊搖頭擺手的“不了還是你來開吧，我們在後麵坐著聊天就好。”

黃鶯是因為知道盤山公路對於她來說難度太大，柯芷若則是怕這麼貴的車如果讓她開碰到哪裏了就是賣了她們兩姐妹都賠不起給賴春暖的錢。

見沒人願意開車，他隻能自己開了，打火掉頭過了小鎮上了盤山公路過了盤山公路穿過深鎮鎮在鎮上銀行門口停下來休息了十幾分鐘，賴春暖進銀行又取了一百萬來，在門口閉路電視看不到的轉角處把錢放進空間裏。

上了車開出鎮裏在鎮的路口右拐上回村的公路，一路回到村裏時已經快開席了。

老爸見到自家的車從村外開回來才想起來之前賴春暖和他說要去接大嫂和孫女回來吃飯的事。

老爸走過來攔停了車“怎麼現在才回來，都快開席了，趕緊的，你們幾位也來啦！趕緊把車開回家就過來，我給你們留一桌菜，哈哈哈…”，見到車裏不止大嫂和孫女在還有幾位前兩天一起吃飯的女孩子在，就對賴春暖說了下。

“我知道了，我把車開回去就過來，你們先吃吧，不用等了。”賴春暖表示很快過來讓老爸站遠點把車開回家去。

把車停進了院子裏，見幾條狗都在院裏，就把它們叫上讓它們自己叼著自己的食盤，跟著一起去吃延席去。

“大嫂，你家裏是動物園啊？！那麼多動物，九條狗，七隻鸚鵡，鸚鵡還幾個品種，什麼葵花、藍黃、紫藍、灰機這麼多品種，我隻在動物園看到過呢！這些品種最低都要六千一隻最貴的要二三十萬一隻呢！”柯芷晴剛才看到鸚鵡從外麵飛回來停在桂花樹上的情景，驚訝的問著大嫂。

“啊！要那麼貴麼！我不知道啊，是小叔的朋友送的，帶回來就這樣放養著，我還以為最多也就是幾千塊或者上萬塊就行了呢！你怎麼那麼清楚知道：它們是什麼品種和價格多少的啊！”大嫂聽了柯芷晴說院子裏的那幾隻鳥要幾十萬才能買到驚訝的捂著嘴問柯芷晴怎麼知道的，最多也就是長得好看了一點怎麼那麼貴啊！

“我當然知道了，我在讀大學時和朋友去過動物園玩，聽那的工作人員介紹的，像灰色的那個是非洲金剛鸚鵡也叫灰機或者剛果灰鸚鵡大概要五千塊一個，那兩白色的叫葵花鸚鵡但具體是那個品種我不知道，但最便宜的的都要一萬多一個，另外兩個一個藍黃毛都有的就叫藍黃金剛鸚鵡最便宜都要一萬五千塊一個，有紅毛的那個叫綠翅金剛鸚鵡要三萬多一隻，最貴的是那兩個全身紫色毛的，叫紫藍金剛鸚鵡，最便宜時要二十五萬一隻最貴時要四十萬一隻，而且還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鳥。你們家真是低調中的土豪啊，就天上飛的都是小一百萬的。你說這些都是你小叔也就是賴春暖朋友送的？你小叔以前不是打工的麼，現在失業在家也有人送那麼貴的禮物！他不會是什麼黑道大哥吧！大嫂你可要保護好弱小的我們啊！”柯芷晴跟大嫂普及了一下鸚鵡知識之後，看了一眼走在前麵帶路的賴春暖真的有點懷疑他是不是什麼道上的人物，不然怎麼會失業在家也有人送這麼貴的禮物給他呢，一想到這就抱著大嫂的手開玩笑的說了。

“你瞎說什麼啊，什麼黑道大哥啊，你看他像麼，小叔他以前是做木工的是個木工匠人，至於現在失業回來家裏是想在家種地的，至於他朋友我們也沒見過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朋友那麼有錢。”大嫂和柯芷晴她們解釋了一遍小叔的情況，促快跟上去吃延席。

等到了祠堂這裏時，村民和外來的親朋好友都已經上桌坐下了，村裏的幾個大廚在炒菜，而村裏的婦女則充當上菜的。

賴春暖帶著芷若三人和大嫂走過去在一桌還沒人的桌子坐下，菜已經陸續在上桌了，空地上就擺了四十八桌，看來是打算開幾輪延席了，賴春暖示意她們先坐著先等下村長會說話，說完了就正式開席。

賴春暖則站起來向首席走了過去，和幾位坐在首席的德高望重的老人說起話來。

因為老爸現在沒空過來陪幾位老人說話，讓大哥在陪著，誰讓老爸輩分高呢，陪這幾位坐一起你沒這輩分根本不敢作陪，這是沒辦法的，大哥見賴春暖走了過來就打眼神想讓他來陪，賴春暖怎麼肯啊陪這幾位吃飯，說話你都得小心點免得說錯什麼不然每位一巴掌後腦勺沒跑的。

站著陪幾位說了會話就向幾位表示今天自己有朋友在場就不陪幾位吃了，然後就去了灶台那邊裝了幾盤肉擺在水溝旁，然後把旺財幾條狗叫過來吃，不然等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散席。

喂了幾條狗，就問了下老爸，老媽去哪了怎麼沒見到，老爸說老媽回家去喂雞、鴨了。

等村長二叔說完話宣布開延，回到大嫂這邊剛坐下來就有人跑過來敬酒了，都是村裏侄子輩的村民。

他妹的，幾個熊孩子見大人過來敬酒特意走去倉庫一人一瓶的拿著白酒過來給賴春暖，一共五瓶都是西鳳白酒，四十多度的酒，侄仔拿來不好拒絕就全放桌上了，隻要過來敬酒的都一杯二兩下肚，賴春暖喝了兩三杯就開始倒進嘴裏再收進空間去了。

侄子們是一個一個來敬的酒不喝不行，他們敬完回去吃菜了有東西進肚，賴春暖則是空著肚子和他們喝，為了自己不死隻能作弊了。

他奶奶的！這幫人是有多希望自己快點死啊，從一開始到現在都二三十人來敬酒了，有以前的同學有村裏的小輩，賴春暖都開始在心裏罵人了。

賴春暖來者不拒的跟所有來敬酒的都喝，喝到後麵無論認識還是不認識的都過來和他喝一杯，想看他喝多少才能喝趴下。除了前麵的幾杯酒進了肚子裏現在有點臉紅而已，後麵的全進了空間裏了。

眾人看賴春暖越喝越精神，就都加入敬酒的隊裏來了，賴春暖隻要見有人過來都不帶說話直接一杯倒嘴裏杯子往外一翻，放下杯子就趕快夾菜吃，酒到嘴裏多了現在嘴裏都燒得厲害了。

“大嫂，你小叔好厲害啊，現在都八瓶四十多度白酒進肚裏了，還一點事沒有還在吃著菜，怪不得有人送那麼貴的寵物給他了。確實牛”柯芷若見賴春暖在邊喝酒邊夾菜的吃就對大嫂說話了。

“我也不知道小叔那麼厲害，在家裏的時候小叔不喝酒的也就喝茶而以，可能是以前做木工匠的時候，人家老板客戶請吃飯煉出來的酒量。”大嫂也有點傻眼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