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在床上坐了起來，糊著眼坐了一分鐘看了下鐘，又是美好的一天站起來換了衣服下樓來。

老媽也已經在廚房裏做一家人的早餐了，聞著味道就知道今天吃的是湯圓，而且是賴春暖喜歡的桂花味。

“老媽早，多下點我要吃兩碗，好久沒吃過桂花湯圓了，還是那個味！一聞就知道是門口桂花樹的桂花。”笑著和老媽說，連電視廣告都來了。

“我也很久沒做湯圓了，知道你喜歡吃，我多下一碗給你，兒子門口的桂花樹了很多嫩葉子現在活得可好了，之前以為這樹快死了呢都快沒什麼葉了，現在不知道什麼原因長得可好。”老媽很開心和賴春暖說起了早上看到桂花樹的情景。

賴春暖知道是因為他昨晚那兩大勺的空間水原因，桂樹才能重獲新生“可能是桂花樹也知道了我回來不會再去了，它在對我表達高興的方式，所以就重新抽新枝長葉子吧。”

“你這孩子就會瞎說，但是看到桂樹重新複活了，我也很開心要不然重新種一棵樹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長這麼大呢！”老媽笑罵了賴春暖一句。

了門口抬起頭來立刻張著大嘴就目瞪口呆的望著自家院子裏的大樹。

昨日還枯枝敗杆的老桂花樹，一夜之間現在是冠蓋如華，整個樹冠幾乎把門前的院子給遮了個嚴嚴實實的，一片片的嫩葉，掛著朝露，青脆中透著無限的生命氣息，在晨風中搖曳。原來的老枝杈己經完全看不見了，藏進了濃葉深枝之中，原本幹糙的老樹杆上，也可以見到淡淡的水漬，一塊小樹疤上還隱約的可以見到淡黃色的樹液。

樹活了，不光是活了而且還是大活特活！神跡一般了一夜之間長滿了綠葉，抽出了新枝！

“你終於活過來了，不然我隻能叫人把你挖了。”賴春暖嘴裏嘀咕著。

桂花樹的重現生機，看這架式說不準今年還有機會重新掛果，好像水有澆得有點多了，之前怕樹死怕一勺不夠又加了一勺，現在怎麼辦？！在線等～

老桂花樹挺了上百年其實也算是不容易的了，本來準備退出賴春暖家的曆史舞台，誰知道賴春暖這兩瓢水一澆，立刻像是打了雞血似的滿血複活了，不光是滿血複活而且活的更妖氣了，這要不受刀砍斧削的估計再活幾百年都一點兒問題沒有。

賴春暖不在村裏跑步了，向著西邊的魚塘跑去，在水塘旁邊看了下種的魚草，已經長勢很是旺盛了，到時候放魚苗進去就行了魚草都長到水塘裏淺的地方了。

看過水塘就向著山上走了上去，山腳這裏已經能稀疏的看到空間草的葉子了，一邊向山上走一邊從空間裏舀水向周圍灑去，租的這兩山頭都是離家最近的兩座山是石頭山能看得見的泥土都是日積月累的沉甸下來的，向泥下麵挖不深就可以看到石頭，山腰以下有點樹林但都比較稀疏的長著也就兩三米高的樣子，山腰以上可能是因為泥沉積得比較厚的原因長的樹林就比山腳的樹林茂密了不少，在兩座山的山頂相交處有個山泉的水口形成的水塘，水塘不是很大以前小時候喜歡來這遊水的，因為這的泉水在大夏天三十多度時都很清涼，村裏人沒幾個夏天時不來這遊上兩圈的。

站在山頂上看著麵前水麵還沒腳麵深的水窪，賴春暖真的很懷念以前的水塘，走到水塘底部到處翻著找原來的水口，找了很久在一個樹頭底下找到了就快靠近水麵的地方，水口不在水塘的最深處而是在最深處邊緣，現在從口子裏都看不到有水流來了就邊上的泥有點濕，怪不得水塘都幹了。

賴春暖地水口上的木頭用電鋸鋸斷搬開，用鋸子當鋤頭來挖了一會都挖一個到膝蓋深的坑來了也沒見有水冒來。

就不信你不肯水，你不水我山下的魚塘怎麼搞還要拉水管引水啊！

從空間裏拿了個桶從空間裏舀水來對著水口灌了進去，連著灌了五桶水進去，突然賴春暖感覺到腳下的地有點晃動，就晃了兩下賴春暖還以為是自己沒吃早餐造成的精神恍惚。

見到水口開始往外冒水了，越冒越猛的樣子趕緊跑到了水塘邊上站著，哇一聲一道水柱子直噴而起都有三米多高了才落下來，噴了快有二十多分鐘才看不到水柱，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原來的水塘的水麵向上升了快五米高的樣子，現在看起來有點像小的人工湖了一點也不像是原來的小水窪了。

水塘水滿到快要超過山頂的時候就開始平衡了下來，好像是不想水漫山頂似的。水塘有水了就可以繼續在兩座相交處流下去灌溉山下的農田了，村民們又可以種農作物了。

身上的衣服都沾滿了泥巴，下到水塘裏遊了一會把衣服就穿著洗了一遍，就離開了山頂向山下走了下去，衣服是濕的穿在身上不舒服，但賴春暖不可能從空間裏拿一套不一樣的換下來啊，不然怎麼跟媽解釋門和進門穿的不是同一套衣服呢，說我會變魔術然後當場從空間裏拿那套濕衣服來？

穿著混身難受的衣服到了山下水塘旁邊水山上的水開始流進水塘裏了。再沒什麼事了就回家去了，要盡快把衣服換了不然該感冒了。

到家時看到全家人都在院子裏站著，老媽看到他這樣子以為他掉水塘裏了“你就水塘裏啦！搞成這樣，怎麼那麼不小心啊！快去把衣服給換了。”

“你們站在院子裏幹嘛，是集體看我的狼狽樣子麼，你們看到了快點進屋裏去吧。”賴春暖以為家人站院子裏是為了看他渾身濕透的樣子。

“你不知道？剛才地震了，怕還會再地震就院子裏站著。”大嫂對賴春暖說。

賴春暖知道村裏隔幾年就會有點小地震的發生，但都是在夏末的時候才會發生的，今天這地震一定是他給水塘灌水時以為是精神恍惚的那兩放晃動，他知道了村裏地震原來是自己造成的有點尷尬地說。

“不知道，沒感覺到我剛才在西邊的原來的水塘那挖水呢，突然一道水柱噴來三四米高，然後也就半小時左右把原來的小水塘變成了現在的大水塘了，我見衣服全都臟了就下水塘裏洗了洗咯，現在的水塘水可深了水都快滿山頂了，我到山下時魚塘裏已經有山上流下來的水流進魚塘裏了，現在山頂水塘又滿水了以後山下的田和魚塘就不用再用水管引水灌溉了，方便多了。”賴春暖對眾人解釋全身濕透的原因是因為在山上挖了水才導致自己濕身的。

“山上的水塘又有水了！那村民又可以種田了，都有十幾年沒水了吧，現在地震了一下可能把堵住地下水的地方給震開了，所以又重新水了。”老爸為賴春暖將水塘挖水來的原因說了來，不然賴春暖都不知道怎麼解釋別人都挖不水來偏偏就自己一挖就水了。

賴春暖聽了老爸的話，覺得老爸說的很對以後隻要有人問就這麼說，是地震把水脈衝開了才水的，不是我挖水灌水的原因。這個解釋很符合邏輯以後一直堅持這解釋就行了，這理由連自己都快相信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怎麼會有人知道是先有水再地震呢。

“我先上去換衣服先，你們還是進屋裏坐吧，我感覺不會再地震了。”上樓洗了澡把衣服丟進洗衣框裏下樓吃早餐。

“你快點吃吧，黃鶯她們已經打過電話來話她們已經門了，從市裏到深鎮路口也就四十分鐘左右路程而以，離她們打電話來已經過了二十分鐘了，我們從家裏去深鎮路口要十幾分鐘呢。”大嫂在旁邊促賴春暖快點吃餐，別讓她和黃鶯她們的約會遲到了。

“吃湯圓呢，你以為是是吃餃子啊一口一個的，好好吃個湯圓都不讓，唉在家裏的地位都已經快沒有了。”賴春暖加快速度把湯圓塞進嘴裏都還沒嚼呢一碗湯圓就全在嘴裏了把另一碗拉到麵前，嚼著嘴巴裏的湯圓等嘴裏鬆動了就又開始塞湯圓了，就這樣兩碗湯圓兩三分鐘就全進了賴春暖的嘴裏了。

現在看他的臉一定會覺得很像鬆鼠叼食物時的樣，嘴巴兩邊鼓鼓的。

讓老媽幫忙把碗給洗了，拿起車鑰匙幫大嫂拿著兩個包包，應該是裝著侄女的尿不濕和衣服的，叫大嫂抱著侄女上車。

“車開慢點，別趕時間注意路上安全。”老爸對著車尾喊著。

賴春暖嘴裏塞滿了湯圓回應不了就把手伸出車窗外對著車後麵搖了搖手表示知道了。

老媽把院子大門打開，把車開了院子老媽就關上大門回屋裏去了，在路上賴春暖的嘴就不停的嚼著嘴裏的湯圓，等把嘴裏的湯圓全咽下肚子後，賴春暖從來沒想過吃湯圓原來也會那麼的難受，他都覺得自己以前喜歡的桂花湯圓有了心理陰影了，他在心裏發誓以後吃湯圓誰再敢他，他就動手打人！

等到了路口那沒見有人，叫大嫂打電話問下她們在哪，不是說她早就已經門了麼。大嫂打電話問她們，原來今天很多人遊路上車多，在長坡附近了點事故堵住了剛才，現在剛通車還要大概二十分鐘才能到彙合點這。

把車停在路邊上拉了手刹車，就想眯一會緩緩肚子裏的湯圓，太漲肚皮了，湯圓可是糯米做的他吃那麼快那麼多一下就全塞肚子去了，現在漲著難受，如果不緩過來怕等下走那二十多裏的盤山公路時會吐出來。

把座椅調了下和大嫂說了下人來了叫他，閉上眼睛就開始迷糊起來了。

才感覺到想睡著時就聽見大嫂在叫自己了，隻能迷糊睜開眼無奈的看了下大嫂，大嫂指著外麵兩輛車叫跟上。

賴春暖讓兩車先走一步，從車裏拿了一純淨水下車在旁邊洗了把臉清醒一下，然後又活動了下手腳才上車去追前麵兩車。

從深鎮到仙人山那有一大半是盤山公路，都是小的兩車道最怕在轉彎處遇上大型車從逆向駛來，連個避讓的道都沒有還得把車往回倒，讓大車過了彎擺正了才敢向前開。

今天可能別人也知道出來玩的人和車都多，所以路上沒見到什麼大型車，走了一個半小時才走完二十多裏的盤山公路到了仙人山山腳下的小鎮，過了小鎮向前開了十幾分鐘就到仙人村了。

在村口放下了大嫂，因為如果這時候進村裏去再想出來掉個頭困難。把車窗放下對大嫂招手讓大嫂過來“我下午祭祖完了大概兩點，我再來接你，你和她們想玩什麼玩什麼想吃什麼吃什麼，拿著這是三萬塊你請她們幾個玩好吃好什麼的，我就不進去了出來麻煩，你進去找她們吧，我就先回去了。”

看著大嫂進了村裏麵去找柯芷若她們去了，看不到人影了就開始掉頭往回走。

回到家已經中午十一點多了，老爸沒在家裏聽老媽說去祠堂洗香爐了，村裏每逢祭祖都要由輩分高的四五個人洗香爐，這是習俗傳下來的賴春暖也不是很清楚為什麼要洗香爐。

如果是過年的時候祭祖前要把祠堂從裏到外都打掃一遍，聽到老爸去祠堂幫忙了就問老哥有什麼需要自己幫忙的。

“幫忙折冥幣，折八十八張不要折多不要折少了。”大哥聽到自己要幫忙就把這份折冥幣的事交給了自己。

雖然市麵上有印好跟人民幣似的冥幣，但農村人很少有用那些來祭拜先人的，都是用一種很粗糙的火紙用木銅錢印子在紙上敲一個個銅錢印子來然後就對折起來算一張。

聽到讓自己折冥幣，又是找印子又是找木錘的，在一塊木頭凳子上敲印子，別以為簡單，一個木頭印子隻能敲出四個印子來，一張火紙最少要敲四五十下才行，而且印子不能穿紙又不能模糊的，沒做過的人還真不一定完成得了。

折夠冥幣都已經十二點過去幾分鐘了，今天中午這一餐大多數吃得都比較簡單，隨便吃點什麼撐撐肚皮的，等祭祖之後會在祠堂外麵的空地上舉行大食延會，今天晚上散場時要把村民拿去祭祖的食物全都消滅了才會散會。

吃了午飯就等老爸打電話回來叫拿東西去祠堂了，所有東西都放在了一個竹篾編的竹框裏，這種竹框以前是用來裝稻穀的，現在就裝木薯或者花生什麼的。因為自己家裏大哥已結婚，雖然沒分家但也是要兩份祭祀供品的，所以老媽殺了一個雞一個鵝用大鍋燒水煮到表麵看不到血跡但裏麵還是生的，把內臟全從屁股後麵拿出來把腳曲著塞進去，頭要抬起來的而且抬得越高越好，內臟全煮熟了喂旺財幾條狗了。

用兩框裝好鴨和鵝把香、冥幣、鞭炮都裝一個袋子裏由大哥挑著去祠堂，賴春暖是不能挑這個擔子的，如果家裏有老人有兒子的兒子如果結婚了就由大兒子挑這個擔子，沒結婚就繼續由老爸來挑，兒子結婚了就表示可以獨當一麵了，從老爸的肩上接過了擔子，以後兒子可以參與村裏的大小事情可以提意見了。

到祠堂裏放下擔子看到村民們都陸續進祠堂裏了，祭祖儀式是定在了一點正開始的，到了十二點五十分就把供品擺上供桌上，最前麵一桌中間擺一個牛角當牛頭左邊擺豬頭右邊擺一整條鯉魚，其它桌子上就擺村民們的雞、鴨、鵝什麼的。

擺好供品全體村民下跪聽著二叔在念祭祀文，念到什麼村裏有誰給村裏做了什麼貢獻村民們要對誰的先人們表示感謝，就全體村民站起來再下跪磕頭，就這樣站起來再下跪磕頭之間過了一個多小時。

賴春暖都快頂不住的時候祭文念完了要對全部村民先人們表示孝心要三跪九叩，磕完頭站起來都有點站不穩了，扶在牆上順氣，村裏婦女開始在祠堂門口外空地上擺桌子用磚頭壘灶台燒水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