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靈堂前,秦顧逼迫著南霜做著不可描述的那種事!
“阿顧,你可不可以......別拍了?
南霜這話剛剛落下,她猛地一下被翻身。
秦顧停下動作,那雙漆黑的眸落在她的身上,深邃湛冷,“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緊張什麼?”
她不是緊張,而是覺得累和不安。
跟他在一起的這些年,她無條件的答應他所有要求。
他說忙,顧不上她,想拍她的照片,隨時想看就看。
於是,她就縱容他拍下無數角度的照片。
甚至到最後,她還因為他一句,“霜霜,霍家是我的勁敵。”
她就甘願為他獻上美人計,嫁給霍家那個快死的病秧子!
現在,他還要強迫她在這種地方!
“秦顧,這是什麼地方,我是霍梟的妻子!”
話還沒說完,秦顧掐住她的腰。
南霜掙紮反抗,卻被他扯下領帶捆住雙手。
南霜臉色發白,渾身劇烈的顫抖,“阿顧,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秦顧眸色一沉。
“霜霜,你難道不愛我了嗎?”
“自你嫁給霍梟後,我們就再也沒做過這種事,你難道不想我嗎?”
“不想。”
南霜一口否決.
她怎麼能在母親的靈堂上想這種事!
“口是心非的家夥。”
他洶湧的動作,讓她連回答的機會都沒有。
不知道過去多久,不知道過去多久,秦顧終於鬆開了她。
可她最後連力氣都沒有,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看著麵前,隻需要拉鏈往上一拉,整理皮帶,西裝革履的秦顧,南霜的眼眶刺痛發紅,她突然就想到了十六歲那年。
她跟隨母親來到秦家,他穿著白色的襯衫,十七歲的少年,芝蘭玉樹,清風霽月。
後來賭鬼父親堵在她上學的路上,要把她抓走賣錢。
是他衝出來護著她。
當時他怒懟她的賭鬼父親。
“南霜跟她媽進了秦家門,就是我秦家人。”
後來媽媽突發腦溢血,也是他拿出零花錢幫她墊交醫藥費。
那天的場景,夕陽西下,陽光撒在他的身上,他如天神一樣。
他笑著說:“南霜,如果要感謝我,不如以身相許。”
可是現在,他們沒機會在一起了。
她是別人的妻子,哪怕霍梟真死了,秦家也絕不會允許他娶一個死過丈夫的女人!
她突然很想問他一個問題。
她仰著頭。
“秦顧,你愛過我嗎?”
這一刻,她好像吞了苦膽一樣,喉間滿是苦澀。
秦顧皺眉,臉上好似裹著一層陰霾。
他隱有不悅,“霜霜,如果我不愛你,我會跟你做這樣的事嗎?”
南霜不語。
如果愛她,會讓她嫁給別人?
會在這種時候,強迫她嗎?
手腕上突然落了一股重力。
緊接著,她被秦顧一把拉進懷裏。
秦顧吻著她的額頭,“霜霜,我好長時間沒碰你,實在是沒忍住,原諒我。”
他摟著她的腰。
那股淡淡的煙草味和男性荷爾蒙的味道讓南霜眩暈,可她是理智的,“秦顧,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秦顧臉色一沉。
“為什麼?你愛上霍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