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她從始至終,愛的人隻有他秦顧一個。
聽到她的否認,秦顧眼底的陰霾退去。
“霜霜,我知道你是生氣了,別氣。等我抓緊忙完,我明天一早就過來陪你,你再忍兩個月,到時候我親自接你回家。”
秦顧的嗓音低沉暗啞,仿佛帶著一種致命的蠱惑。
她還沒說什麼,秦顧的手機就響了。
他接著電話,“我馬上過來。”
他撫摸著她的腦袋,滿意地把攝像機收起來。
他走後。
裏麵隻剩下南霜一個人。
這場喪事,隻有南霜一個人操辦。
除了她,還有秦顧上的三柱香。
其他人連一眼都沒來看過。
南霜靜靜地看著遺照上,生命永遠定格在48歲的女人。
她是不孝女,居然做了這種事。
哪怕她是被迫的。
她也有罪。
南霜點了三柱香,“媽,對不起,女兒不孝。”
上香的時候,她注意到放在遺照麵前的一串金絲楠木手串。
這手串秦顧常年佩戴,都不離手。
不容遲疑,南霜拿起手串就往外走。
她給秦顧打電話,可手機裏卻傳出機械女音的提示,“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號碼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南霜想了想,還是摘了胸前的白花,從車庫裏麵取了車出發前往月色。
現在是淩晨1點。
秦顧要是忙事的話,通常會在月色,而且他有固定的包間。
南霜趕過去,包間的門虛掩著。
她剛要推門進去,就聽到裏頭傳來一道恭維的笑聲。
“老秦,我真是佩服你,那地方做那種事,你這大冒險,玩得真是6!”
“笑話,咱們秦老大那可是京市第一浪子,這小意思啦。”
“南霜那身段嘖嘖,那可真是沒話說。不過話說回來,這些照片和視頻要是被南霜那個病秧子丈夫知道,會不會直接氣沒啊?”
“那還用說?男人可以不愛,但一定不能沒有占有欲。”
“老大,你當初說要憋個大招對付那個病秧子,現在已經夠大了吧?”
轟——
南霜的頭頂上好似炸了一個驚雷,她感覺渾身上下,一股強大的電流劃過,她整個人發麻的同時,大腦一片空白。
渾身的血液好似在瞬間凝固,不僅窒息,還渾身發冷。
憋大招?
大冒險?
秦顧拍下的那些視頻跟照片,不是為了給自己看,而是為了給別人分享?
“夠不夠大,我說了算。”
是秦顧不屑冷漠的聲音。
“老大,要不然就定在那個病秧子舉辦慈善宴的那天,那會人多。這樣,也不枉費你精心謀算一場。”
“好主意。”
秦顧戲謔地笑出聲。
他默許了。
剛剛提議的那個人又出聲了:“老大,那你看,兄弟給你提了這麼好的建議,能不能把南霜約出來給我玩玩啊?”
“沈良夜,你還真敢提啊。”
“那為什麼不敢?老大要是愛她,就不會把照片分享給我們看了。老大你說是不是?”
“一個女人罷了,你想要,到時候給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