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就是要曬太陽,皮膚才能變成小麥色呢!”
拿著皮鞭一下又一下抽打在他們身上,那些溝溝壑壑的鮮紅,把平滑的肌膚染成美好的模樣,但這不及我哥死前的痛苦半分。
突然,身後傳來門被撞的聲響,
“鬼啊!你!你不是死了嗎?你怎麼回來了!啊!”
說罷那人落荒而逃,顯然隻有他相信我哥已經死了的事實。
我一個箭步,把他踢到在地,他聽到了我的呼吸聲,
“你,你還活著,怎麼可能!你明明死了的啊!”
“光頭,快把他捆住,她不過就是隻弱雞,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
我手裏的皮帶被我拽得很緊,緊的都沒有多餘的知覺,他們不知道的事。
自從我進了療養院就愛上了這種見紅的小遊戲,我被管束得隻能一人住一間院子。
每次他們要給我打掃衛生都得給我打一支鎮定劑。
我聞到一股子騷味,澄黃的液體從他褲襠裏流了出來。
隨即我下腳用力一踩,整個郊區傳來男人的哀嚎。
“你這玩意兒也忒沒用了!我幫你們都處理了吧!”
我仿佛愛上了這個動聽的聲音,對跪在我麵前的人一個也沒有放過。
他們褲襠都染成了別養的緋色,比這豔陽天還要絢麗。
“看,你們不是都喜歡紅色嗎?或許我會讓你們身上都變成紅色呢!”
他們被我打得皮開肉綻,以跪坐的姿勢,看起來格外美妙。
但凡他們有一個敢躺下去的,我的鞭子就會高高揚起,整整一周,被我折磨得麵目全非。
當最後一個人咽下最後一口氣時,我發出喟歎,
“唉!真不夠我玩的。”
還得麻煩我丟垃圾,我把他們一個一個丟進弄硫酸井裏。
噗通聲成了他們最後的哀樂。
我突然有點羨慕他們,若是自己有一個這麼秒的宅子,該有多好!
再見到周芊時,我正躺在硫酸井外,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失了本來的樣子,幹涸的血痂布滿了全身。
我怯懦地看著他們,“你是來接我的嗎?”
“你知道錯了嗎?”
我低下頭,周芊以為這是我的認錯態度。
對於殺人這件事,好像是錯誤的,可我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
扶著周芊的寧傑向我走近,怒瞪著我,
“你怎麼還沒死?他們人呢!”
我膽子更小了,“他們跟瘋子一樣,都排隊掉進了井裏了!”
兩人聞言,臉色一變,都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隨即對我吼道。
“還不滾過來!”
回去的路上我格外安靜,像個智障一樣一聲不吭。
腦海裏一直興奮著,懷念著那些人成為我的傑作,但消弭得這麼快,真不夠我玩的。
好在,前麵還有兩隻“小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