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裝有骨灰如白玉的花瓶進門時,寧傑正在為周芊剪著腳趾甲。
“賀總回來了,不是說死了嗎?看樣子還是這麼生龍活虎啊!害得芊芊擔心了好久......”
周芊坐在沙發上抬眸,看到我手裏精致的白玉花瓶。
“你大可以不必這樣,隻要你跟阿傑道歉,我依然承認你是我的男友。”
寧傑眼眸一閃,揉著周芊蔥白的腳趾,輕輕吹著氣。
“賀溫然,你還真不是個男人,為了哄芊芊開心,就買了一個破花瓶,還不是花的芊芊的錢,讓我看看是在哪個地攤掏的!”
他要過來摸我手裏的花瓶,我一言不發地閃躲開,在周芊看不到的地方,他卻捂住自己手指,手指間流出鮮紅。
“我不過是想幫芊芊鑒定下花瓶的價值,你卻當著芊芊的麵害我,你把芊芊置於何地!”
周芊一聽,臉上剛露出絲絲的笑意,瞬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壓了下去。
“賀溫然!”
周芊趕忙查看寧傑的傷勢,滿臉急切,看著傷口的鮮血後對著我咬牙切齒道。
“你簡直不可理喻,裝死沒騙著我,又要當著我的麵傷著阿傑!”
寧傑眼眸帶光縮著受傷的手指,不讓周芊碰到,嘟著嘴含情脈脈對她說。
“芊芊,我知道我不配站在你的麵前,我才是你們之間的第三者,你們不要因為我產生隔閡才好,我不對,賀總讓我下跪道歉都可以......我......隻要你幸福......”
周芊在麵對我時,藏好了滿臉心疼。
“阿傑都這樣了,你難道心裏一點都不愧疚?馬上給阿傑道歉......”
保姆阿姨拖著殘缺的身體。
“小姐,賀少爺對你也是真心實意,你不能這麼傷他的心!”
周芊如避垃圾一樣,連忠心多年的老仆都沒能撼動她一絲心軟。
“來人,把這個礙眼的老東西丟出去,別臟了芊芊的眼。”
保鏢架著保姆阿姨往外走,她臨走時一臉擔憂的看著我,我回以她一個安定的眼神。
寧傑也真是好手段。
“嗬,就這?你這什麼花瓶?這麼廉價的東西就想打動我。”
周芊皺眉瞟了眼我手裏的花瓶,厭惡地連碰都不肯碰一下,我心裏苦笑,
“哥哥,這就是你愛的人!”
她見我麵無表情看她,心裏越發毛躁,指甲死死的掐住我的手臂。
“你就這道歉態度,看來給你的教訓還沒有夠!沒吃夠苦頭你是 不會低頭的。”
我盯著她那雙充滿責備的臉,就如那天對哥哥的懲罰一樣,甩開她的手,把花瓶擺在酒櫃最中間。
我要讓他看到,那些傷害過他的人,都沒有一個好下場。
“可以。”
正好我也需要找那些劊子手算賬,想到這我的嘴角怎麼壓都壓不住。
周芊神色一頓,顯然沒預料到我會如此爽快答應。
“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去懺悔吧,阿傑什麼時候原諒你,你什麼時候才能滾出來。”
他們似乎還想看“我”更慘的樣子,我被保鏢左右壓在後車位,曾經我哥坐的位置上現在變成了寧傑,他們在前麵你儂我儂。
“芊芊,我手受傷了!”
周芊歎了口氣,寵溺又無奈得為寧傑係上安全帶,我更感到惡心。
他計謀得逞後,側過頭給我一個輕佻的眼神,以示主權。
車上廣播裏播放著本地新聞,“現播報一則緊急新聞,我市療養院內一位精神不穩定患者已出逃,望廣大市民注意......”
廣播裏播報著我的身形年紀,我低著頭微笑把玩著手上的戒指,這真是一場有趣的貓爪老鼠的遊戲!
我被帶到一棟郊區別墅內,一下車我便感覺整個空氣都是屬於我的,內心激動不已,渾身血液在叫囂呐喊,不斷暴衝我的血管。
恩愛的兩人在麵對危險時還渾然不知!
把我丟在別墅大門外就揚長而去,走之前,寧傑還不忘搖下車窗,對著從別墅內走出來的男人大喊,
“我把賀總送回來了,你們得好好照顧照顧他!別再讓他跑了!”
幾個大漢像是看到了肉一般,眼神不斷得在我身上遊移,搓著手道。
“那是當然,賀總可是我們的座上賓,這次保證讓你爽個夠!”
在周芊的車徹底消失在視野後,我也唇角貼著牙齒笑得開懷。
他們把我團團圍住,我的腦袋上頓時被兩塊布料蓋住,
“還愣著呢!快點穿上!兄弟們就等著看,你是想像第一次那樣,讓我們幫你?”
我拿在手上,低頭一看,是一套比基尼,他們既然這麼喜歡,我又何樂而不為呢!
見我磨蹭,他們又抽出身上的皮帶,就要向我招呼過來。
這麼熟悉的感覺,我不接顯得我太不夠通情,我手上一轉,向我砸來的鞭子一偏,瞬間被我拽住。
再一個回來,給那人一個反剪,如捆豬仔一樣把他雙手捆住。
“賤人,你還敢對我動手,大家一起上。他就不是個男人,等下我們一起玩......”
他們對我的詆毀謾罵不斷,我找到了場子一般把他們通通捆住,最後呼出一口氣踩在一人肩膀上,
“嗬,就這?”
我不嫌麻煩的把他們腿都卸了,讓他們對著我跪成一排,隨後給他們都穿上比基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