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送給包養男秘書的藏獒將七歲女兒咬得遍體鱗傷。
他卻汙蔑是女兒先踢傷了狗。
當晚便將還在發燒的女兒獨自丟進哀牢山。
專業搜救隊的無人機拍到女兒沒走多遠就被山中瘴氣毒倒。
聽到設備裏傳來的微弱的求救,我哭著想要進山救人。
文旅局人員卻嚴禁非救援人士私自入山,毫不留情將我趕走。
走投無路下,我痛哭流涕跪求妻子救救女兒。
陸昭昭不耐煩地揮手讓我滾蛋。
“我最恨別人賣慘騙我!什麼哀牢山,那就是個普通森林!”
......
我震驚地看著她。
沒想到她這麼輕易就相信男秘書程宴騙人的鬼話。
以至於罔顧親生女兒的性命。
我紅著眼求她派人上山,不惜將嗓子嘶吼出鮮血。
“那就是哀牢山!我女兒身上還帶著傷啊!”
“煩死了!”
陸昭昭看不得我哭訴的討厭模樣。
揮手讓保鏢將我打一頓扔出去。
我不顧外麵路人驚詫的目光。
拖著渾身傷痕來到山口等待救援隊的消息。
救援隊是我花費重金請來專業人員。
可本該進山救人的隊員卻被當地文旅局工作人員盡數趕出來!
眾人麵麵相覷,我崩潰大哭詢問為什麼。
工作人員為難地看我。
“山口這一塊區域綜藝節目的攝製組包下,導演發話除了明星不許外人入內。”
我連眼淚都不顧上擦,立刻順著工作人員手指方向去到攝影棚。
噗通一聲跪下,聲嘶力竭懇求導演。
“求求您,讓我找來的救援隊能進哀牢山救我女兒!”
監視器麵前的人嘲笑著抬頭。
居然是陸昭昭包養的男秘書程宴。
而監視器裏的明星,居然是陸昭昭送他的那條咬傷女兒的藏獒!
陸昭昭正和他有說有笑,宛若幸福的情侶。
她寧肯為一條狗來拍攝,都不願派人去看看女兒有沒有受到危險!
眼見兩人之間曖昧氣氛被我哭著打斷,她臉色驟變。
“沈臨風!你也太入戲了!什麼哀牢山,這就是一片普通林子!”
“你再說謊話咒我女兒,我就先把你扔進哀牢山!”
“本來今天要給狗狗過生日,被你這麼一打擾,真是興致全無。”
陸昭昭嫌惡地看我一眼,踹開擋路的我扭頭離開。
我哭著想追上去求她。
嗓子卻嘶啞到無法發聲。
程宴眼珠子轉了轉,故作遺憾地拍拍我的肩膀。
“昭昭脾氣就是這樣,你別太傷心。”
我滿眼憤怒地抓住他的衣領,恨不得立刻拽住眼前的罪魁禍首也扔進山裏。
當初陸昭昭婚後生下女兒,幾乎將全部的愛都傾注在女兒身上。
就連女兒掉了一根頭發絲,她都會心疼地哭紅眼睛。
可自從程宴出現後,陸昭昭的對我和女兒一天天冷漠起來。
為了給程宴挑選一隻狗做生日禮物,她完全不顧女兒對狗毛過敏。
買了幾十種狗放進家裏,隻為讓程宴挑一隻喜歡的。
剛要對眼前虛情假意的程宴動手,他慢悠悠冒出一句話。
“如果我不開心,你覺得昭昭會不會放過你女兒?”
我隻好屈辱地收手,努力擠出聲音。
“把我女兒救出來!求你了!”
哀牢山中的野獸和毒瘴氣一度讓無數探險者望而卻步。
我女兒才七歲,身上還有傷勢。
想到她小小的身影在暗藏無數危險的山中哭著求救。
我心痛的像是在滴血,跪在他麵前給他磕頭,磕到頭暈眼花。
麵前的石頭上一片血跡。
程宴扶起來我,笑裏滲出惡毒。
“藏獒進山前還沒昭昭為它準備的飯。”
“如果你能像狗一樣趴下來吃飯,說不定能逗笑昭昭。”
“隻有她心情好,才有可能幫你找女兒。”
我不可置信地望向他,眼裏滿是怒火。
他害了我女兒還不夠。
又來羞辱我!
程宴滿不在乎地攤手:“我這是好心幫你,吃不吃你自己說了算。”
我立刻轉身離開,但腦海中卻不斷回響女兒的呼救。
救援隊隊長電話在此時打來,話語中滿是焦急。
“沈先生,您還沒協商好嗎?”
“時間不等人啊!無人機現在已經搜索不到您女兒的身影了!”
我渾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幹淨了。
心一橫,我如同行屍走肉般轉身。
呆呆望著盛滿狗糧和生骨肉的狗盆。
舉起手機拍視頻。
“快點吃,你想不想救你女兒了!”
我顫抖著手捧起狗盆。
將狗糧和屈辱混合眼淚大口大口咽下。
看見我吃的暢快,他嘴角咧到腦後。
就在我快吃完的時候,程宴譏諷的笑聲從頭頂傳來。
“你這也不像狗啊,誰家狗站著吃飯?”
他一腳狠狠踩在我的小腿骨上。
疼得我跪下來,整張臉都埋在狗盆裏。
他笑得渾身都在顫抖。
我卻敢怒不敢言,隻得含淚將狗飯吃的幹幹淨淨。
看著幹淨鋥亮的飯盆, 程宴滿心歡喜點頭。
我強忍骨頭碎裂的疼痛,抱住他準備邁步離開的腿,屈辱哀求。
“你快讓昭昭救女兒啊!”
程宴卻撓頭假裝不解問我。
“你是不是吃狗糧吃傻了?”
“騙昭昭說哀牢山隻是普通森林的人就是我啊!”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向昭昭承認錯誤救你的女兒?”
“我偏要她死在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