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陸景澤看著麵前助理送過來的各式各樣的補品,麵無表情的問。
助理欲言又止,最終硬著頭皮道:
“補品。”
“我能不知道是補品嗎?我問是什麼?”陸景澤擰眉。
助理咽了咽嗓子,“一些動物的心臟和腎臟,還是新鮮的,蘇總說缺啥補啥,要先生你吃的一滴不剩。”
陸景澤臉色瞬間煞白,胃裏一陣翻滾。
他居然要他吃內臟,還是生吃?
難道她不知道他最惡心的就是所有動物的內臟嗎?
他慘白著臉,“端出去!”
助理一臉為難,“先生,你還是乖乖吃了吧。聞總說要是你不吃,就讓我們用強的。”
陸景澤氣笑了,“那你去告訴她,我就算是死了,這個東西我也絕對不會吃。”
“陸景澤,別逼我讓人灌你?”
蘇雪鳶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外麵走進來,把桌子上的東西端起來送到他麵前,冷聲吩咐,
“吃了。”
陸景澤緊抿著唇,沒搭理她。
蘇雪鳶冷笑了聲,“行,看來你是喜歡保鏢硬灌。”
說著,她就朝外麵的保鏢看了眼。
陸景澤臉色一變,“蘇雪鳶!”
蘇雪鳶看著他,語氣冷漠,“景澤,我隻是想讓你養好身體而已,你怎麼就是不聽話。”
眼看著保鏢就要把他拉起來,他滿臉惱怒出聲製止,“蘇雪鳶,我不想吃,要是你敢灌我!我就立馬去找顧錦川,把他體內的腎臟生剝出來。”
蘇雪鳶一愣,沒想到他居然會威脅她。
她神色冷了冷,“景澤,你威脅不到我!更碰不到錦川一根毫毛。”
兩人死死的盯著對方,誰都不願意讓步。
最終,陸景澤緊了緊拳頭,“我是威脅不到你,但是你也別逼我,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
蘇雪鳶為了顧錦川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但他隻有三十天不到了,沒必要在刻意討好他們。
蘇雪鳶驀地勾了勾唇,重新走到他身邊,眼底浮現出一抹笑意,“好景澤,我不會逼你的,我隻是想要你好好的,所以你也別惹我生氣好不好?”
陸景澤裝作沒聽見,看著麵前的內臟,冷聲道:“現在我不想看到麵前這個東西,我能不吃嗎?”
蘇雪鳶掃了眼麵前著實是令人作嘔的東西,最終點了點頭。
“行吧,的確是夠惡心的,不吃就不吃。”
接下來的幾天,蘇雪鳶把他照顧的很精細,生怕是他有問題就去找顧錦川麻煩。
看著她一個女總裁忙前忙後,陸景澤扯了下嘴角,“顧錦川到底是你什麼人?”
蘇雪鳶眼底閃過一抹驚慌,不過僅一秒,她就恢複神色。
“我媽很愛他,臨終前讓我好好照顧他,所以我不會放著他不管的。”
陸景澤嗤笑了聲。
母女兩共享一個男人,也不嫌惡心。
不過這些也不關他的事情。
他裝作沒聽見,拿過旁邊的日曆又撕了張。
距離見阿願的日子又近了一步。
蘇雪鳶疑惑,“景澤你怎麼過一天撕一張日曆啊?還在我的生日上畫了個紅圈,難不成你要給我什麼驚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