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裏,沈瓷百口莫辯。
縱使她解釋再多遍,可審訊員仍然不理會,將她關進拘留所等候發落。
一走進宿舍,所有人看向她。
其中一個短發女人叼著牙簽,朝她呦嗬地說:“新來的,先給老大磕個頭。”
她口中的老大正坐在床上。
人留著寸頭,眼神凶狠犀利,直勾勾地盯著她。
沈瓷還沒開口,那短發女直接朝她膝蓋踢下去,人驀然跪地。
然後啐了她一口:“慢騰騰的,是想死嗎。”
而床上那女人走過來,一把薅起她的頭發,嗓音沙啞:“就是你和我那妹子搶男人?長得是有幾分姿色。”
聞言,沈瓷瞬間明白過來。
忍著痛回道:“林音音和你說的?你搞清楚,她才是那個第三者。”
“啪!”
話音剛落,她就挨上一巴掌。
“我很清楚,就像我那妹子說的,不被愛的那個才是第三者,要不然靳總也不會同意把你送進來學學規矩。”
轟——!
沈瓷大腦瞬間宕機。
所以…這才是靳硯修的意圖?
本以為心已經死透了,忍了一天的淚水還是流了下來。
還沒緩過神,那人又拍了拍她的臉:“這三天,就讓她們好好教你規矩。”
話落,沈瓷就被拖到了一旁。
第一天,她們在她的飯菜裏加入沙石,逼著她全部吞下去。
第二天,她們將她吊在鐵床旁,把她當成一個肉沙包,對著她拳打腳踢當訓練。
第三天,她們將她全身的衣服扒光,在她身上肆意蹂 躪。
在裏麵的三天,對她來說猶如噩夢。
被保釋出來時整個人都是懵的。
以至於上了賊車都絲毫未察覺,那位聲稱是靳硯修的律師,其實是這次合作方派來的人。
靳硯修為了逼他放棄上訴,挖坑施壓讓他公司宣告破產。
所以他才會做困獸之鬥。
不僅沈瓷,就連林音音也被綁來了。
車子顛簸了很久,終於停了下來,她們被拖下車,來到一個廢棄碼頭。
沈瓷一眼就認出人了。
“陳總?!”她的心猛地一沉,試圖勸解:“你先別衝動,一切好商量。”
陳康冷笑了一聲,滿眼恨意:“好商量?要是真好商量,靳硯修也不會絕情做到這一步。”
“明明是你們泄露機密在先,卻還要把我逼上絕路,既然你們不讓我好過,那今天大家就一起死!”
咆哮完,他立馬打給靳硯修。
“靳研修,你兩個女人都在我手裏,限你一個小時內湊齊一億現金拿過來,否則我一個燒死,另一個淹死。”
“你敢!!”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隨後傳來靳硯修冰冷的聲音:“她們若有任何閃失,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陳康大笑起來:“靳總,你現在沒有資格威脅我,一個小時,我等你。”
掛斷電話,她們就被捆了起來。
沈瓷被吊在海中央,而林音音則被他挾持在手,周圍倒滿了汽油。
不到一個小時,靳硯修到了。
他的目光掃過沈瓷和林音音,最後落在陳康的身上,命令:“陳康,放人。”
陳康冷笑一聲:“靳總,今時不比往日了,你得聽我的,錢呢?”
說著,他勒緊了林音音的脖子。
靳硯修不敢反抗,將一個黑色箱子推到他的跟前。
“一個億,立馬放人。”
陳康讓人打開,確認對方沒有做手腳後,扯出一抹陰笑:“我反悔了,現在你隻能在二選一,一個生另一個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