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舒言怔了怔,歎了口氣,無奈道:
“你不要意氣用事,我答應你這兩個多月期間每周陪你4天,比他多一天,這樣總可以了吧?”
我的心徹底涼透,平靜回答:“不需要。”
楊舒言臉色一變:
“我都這麼讓步了,你還要鬧什麼?”
我深吸一口氣:
“我沒有鬧,分手了剛好你可以全身心好好的教他,我不占用你們的寶貴時間。”
她擰緊眉毛,猛地推了我一把。
“薑敬亭,你少陰陽怪氣!我就是太縱容你了,現在你才會這麼無理取鬧。”
電梯門這時候剛好打開,我猝不及防被推進去,身體擦過門框,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舊傷添新傷,疼的我倒吸一口涼氣。
趙臨風挽住楊舒言的胳膊,撇撇嘴:
“姐姐真的隻把我當親弟弟,這段時間她教會我很多東西,都是書本裏學不到的,我很感謝她,我也同樣感激大哥。”
“從小我接觸的人和事就少,如果平時哪裏惹你不高興了,你千萬別遷怒到姐姐。”
“我和姐姐隻有姐弟情,我把她當恩人,除此之外真的沒有其他。”
說著,他戀戀不舍的鬆開楊舒言的胳膊。
“姐姐還是和大哥回去吧,我已經成年,以後我可以靠自己的。”
“對了,我最後問一個問題,菜場賣蔥的大叔說喜歡我,讓我去他家玩,以後每天的蔥都免費送我,姐姐,天下真有這麼多好人嗎?”
楊舒言立刻緊張:
“你千萬別去!這種人很可能是基佬,要麼就是有別的目的。”
她拉他回屋:
“薑敬亭愛我愛的要死,舔狗這個詞你肯定沒聽過,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他現在這樣不過是跟我裝罷了,你別管他,過不了幾天他就會乖乖回來求我。”
趙臨風一臉懵懂:
“舔狗是比喻像狗一樣喜歡舔的意思嗎?可是我也很喜歡幫姐姐舔啊。”
楊舒言捏了捏他的臉蛋:
“那不一樣,你舔我那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他那種是下作......”
電梯門自動合上,我也心冷的沿著牆壁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