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臨風穿個三角褲從臥房走出來,臉上滿是做錯事的無辜表情:
“薑大哥,對不起,都怪我不好,我還是經驗不足,把控不好我自己。”
“聽說避孕藥對女生身體損傷很大,你不要讓姐姐吃藥。”
“如果姐姐真的因為我懷孕了,我可以一邊讀書一邊撫養我的孩子,我現在成年了,我可以出去打工賺錢。”
楊舒言立刻轉身溫柔地撫摸他的腦袋。
“我們臨風真的很有責任心,我不吃藥了,隨緣吧,如果真懷了,說明我們和孩子有緣。”
趙臨風順勢摟住她的腰,低頭在她唇上輕啄一口。
“能和姐姐認識已經是最大的緣分,我不敢奢望別的。”
他們旁若無人的宛如一對膩歪的情侶。
我不可思議的僵在原地。
和我在一起三年,她說怕懷孕,不僅前戲的時候就要我戴套,還必須要戴兩層。
對趙臨風,她就可以輕飄飄一句隨緣。
原來她隻是不願意給我生孩子。
我舉起拳頭毫不留情的打在趙臨風的臉上。
“狗屁的養孩子!”
“你瘋了!”楊舒言尖叫一聲,擋在趙臨風前麵護住他。
“擦槍走火本來就很平常,臨風又不熟練,何況現在我還沒懷孕,你至於這麼生氣嗎?”
她怎麼可以坦蕩地說出這麼無恥的話,酸楚和憤怒讓我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楊舒言,你明目張膽的和別的男人滾在一起,你說我不至於?”
趙臨風矯揉造作地說:
“薑大哥,你千萬不要誤會姐姐,我們之間真的很純潔,我完全沒有想過要從你身邊奪走姐姐。”
他們擺明了這一套說辭把我當傻子,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再糾纏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我咬著牙,聲音發顫:“我們分手吧。”
說完,我轉身離開。
到走廊,剛按下電梯按鈕,楊舒言追出來,一臉不悅:
“薑敬亭,我說了我隻把他當弟弟,他最開始一竅不通,甚至以為接吻了就會懷孕,這麼純良的孩子以後進入社會是要被欺負死的。”
“你一個大男人,有點氣量好不好?”
“氣量?”我紅著眼睛冷笑一聲:
“楊舒言,如果我和一個女生睡覺,你能有這樣的氣量,還買套伺候我們?”
明明是決絕的語氣,可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