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放榜之前,清北招生老師告訴我女兒已被提前錄取。
我感念女兒的優秀、也沒忘各位老師辛勞栽培,
直接包下五星酒店,籌辦了一場盛大的謝師宴。
宴會當天,我更是推掉繁重的工作趕回陪女兒參宴。
誰知門童竟將我拒之門外,理由是班裏沒有女兒的名字!
我明明記得老婆江浸月每晚都會跟我聊女兒的學業,
光是高中這三年,我就給江浸月轉了將近小一千萬用來給女兒報班提成績!
察覺貓膩的我立刻派人去銀行調流水,
這才發現我的花瓶老婆將補課費連同女兒的生活費,全部用來資助了她竹馬的藝術事業!
......
“夫人現在正在商場,陪她竹馬逛街,已經買了西裝、皮鞋......”
我被惡心的不清,打斷秘書的回稟:“斷了她的卡!所有!”
知道我脾氣的秘書連勸我息怒都不敢,立刻照做。
他動作很快,因為三分鐘不到江浸月的電話就急匆匆打了過來。
誰知我接聽後,聽到的卻是她的興師問罪:
“蕭遲野,你發什麼瘋?為什麼我的副卡全部被停了!”
我忍著怒火,冷聲反問:“浸月,我問你,十萬八的男款高級西服是買給誰的?”
哪怕江浸月是扯出我做筏子都令我好受一些,誰知她半點沒有遮掩:“哦,那是我買給寒聲的。”
“他馬上就要開個人展了,雖說他是視金錢如糞土的藝術家,但是商人圈子都踩低捧高的,不整一身體麵的行頭可是會被人笑話的!”
“畢竟寒聲也沒個老婆,可不得靠我這個青梅竹馬多幫忙操心?”
聽著她話中一副與榮有焉地樣子,我沒忍住,嘲諷地說道:“那怎麼不見你對我這個老公這麼上心?”
我心裏泛著濃濃的苦意。
結婚後,我的副卡就一直放在江浸月那兒。
十八年間,她刷了有幾十億,然而與我有關的支出卻連一塊錢都沒有。
就連我每次一閉關幾個月的第一時間去看手機,也從來沒有發現她給我發來一條關心的話。
每年主動聯係我的日子屈指可數,她生日、結婚紀念日、她爸媽的生日,目的是讓我給她買想要的禮物。
如今我已經不再從她那兒肖想得到安撫,因為失望的次數多到我數不清。
之前我還能安慰自己,江浸月才二十歲就嫁給了我。
她心性幼稚,喜歡玩兒,我這個當丈夫的寵自己的女人是天經地義。直到如今我才知道,她並不是當不好一個賢妻,隻是因為我不配擁有她的這個待遇。
我沒有等來江浸月的回答,她直接如同往常那樣避過了這個問題,不耐煩地催我解開銀行卡限額:
“對了,順便再叫你的人把單日限額抬高兩百萬,寒聲還缺塊拿得出手的表,我一起給他買了。”
“別跟我說什麼家裏有,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審美有多差!寒聲可是要做大藝術家的人,戴這種暴發戶的表還不得被人笑死去!”
聽到這兒,我再也忍無可忍,揭穿她道:“買衣服就算了,情侶款情趣內衣、三大盒草莓味,他褲襠裏的那些事也要你這個青梅操心嗎?”
肉眼可見的,聽筒另一頭的江浸月聲音慌亂了起來。
她的反應令我愈發氣急:“是不是下一步,就是怕他憋壞然後幫他消火?”
江浸月卻勃然大怒,隔著電話嘶吼著罵我:“蕭遲野,你發什麼瘋?”
“我跟寒聲隻是因為是青梅竹馬,所以才比普通人親密了一點!我們之間清清白白,卻在你嘴裏成了這種下流的關係!”
“我起初隻以為你手段狠辣,是個沒同情心的惡棍,結果你還心臟!”
“蕭遲野,你真讓我感到惡心!趕緊道歉,對我還有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