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有一個身穿迷彩服的保鏢,還有一個“頭頂一塊布,全球我最富”的聯酋富豪。
倆人正入迷地看著舞台中央新推上來的女孩。
薄紗如蟬翼一樣貼在女孩姣好的身上,細腰盈盈一握,胸前卻波濤起伏,加上臉龐是東方女性特有的溫柔、恬靜,兩個外國人看得入了迷,嘴裏不時地發出“good、good”。
傅子騫心裏一緊,女孩正是黎又晴。
覺察到有人進來,保鏢趕緊回頭看。
說時遲那時快,傅子騫手中刀光一閃,保鏢脖子上便被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刀口,頓時血流如注,癱倒在地。
富豪驚呼一聲,本想按下報警器,卻被身手敏捷的傅子騫先人一步,控製在座位上不敢動一下。
此時,顯示屏上已經有不少富豪報出高價了,最高的居然達到了1000萬美元。
傅子騫用鋒利的匕首壓在富豪的脖子上,用英語威脅道,“報5000萬美元,快點!”
聽到這麼多錢,富豪遲疑了一下。
就在他猶豫的兩三秒,一個新的報價出現了。
一億美元!
傅子騫的臉色陰沉的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
他沒想到世界上真有這種癖愛東方女性的瘋子。
當然,花這麼高的價錢買回去,肯定要滿足變態的各種陰損癖好,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直至最後一絲氣息。
就在他走神的一瞬間,富豪立即按下了報警器,瞬間警鈴大作。
傅子騫氣的一拳下去,富豪當即暈倒在地上。
此時外麵各路保鏢紛紛拿著武器湧了出來。
傅子騫連忙扒掉之前倒地的保鏢的衣服,迅速換了上去,拉開門,混入了人群中。
剛才他已經記住了最後獲得競拍的超級富豪的名字,一個中東人。
他知道,眼下遊輪上魚龍混雜,中東富豪一定會帶著剛到手的女孩馬上跑路。
情況緊急,傅子騫用手裏的武器劫持了一個船上的侍應生。
在說出了超級富豪的名字後,侍應生哆哆嗦嗦地給他指了超級富豪的房間。
傅子騫連忙趕往那個VIP房間,等他趕到的時候,隻見富豪的一眾保鏢已經成功將富豪和一個裹著頭布的女孩轉移到了另外一艘遊輪上。
在夜色和海浪的掩護下,傅子騫一個高空騰跳,悄無聲息地跳上了這艘遊輪的甲板上,順勢翻滾了幾下,藏到了桅杆帆布的後麵。
隨後,這艘遊輪開始全速前進,翻滾的浪花四處飛濺。
可能是覺得脫離了之前大遊輪的混亂環境,甲板上站著的幾個保鏢四處觀察了一遍,覺得很安全,便說笑著進入了船艙休息。
傅子騫悄悄摸進了船艙,由於此時已經接近午夜時分,船艙裏很安靜。
經過仔細觀察後,他找到了中東富豪的房間。
門口兩個保鏢正坐著打盹,傅子騫目露凶光,兩手悄悄放在一個保鏢的脖子上,使勁一轉,隻聽得“哢嚓”一聲,保鏢的脖子就已經斷了。
另外一個保鏢聽到聲響,剛睜開眼睛,一把冒著寒光的匕首就刺入了他的心臟。
隨即,傅子騫用匕首快速撬開門鎖,推門進去。
踩在鬆軟昂貴的地毯上,傅子騫精神高度集中地四處搜尋。
突然,他看見臥室的門虛掩著,悄無聲息走過去,順著門縫看過去。
他看到了令人作嘔的一幕。
隻見這名富豪非常肥胖,幾乎像一頭豬一樣,趴在一個女孩身上不停的親吻。
兩隻手還不停的扒拉著女孩身上僅存的幾乎透明的紗裙。
女孩是黎又晴!
傅子騫感到一股熱血直衝腦幹,他像一陣颶風一樣衝了進去。
手起刀落,富豪的腦袋和身子頓時變成了兩節。
噴湧的鮮血灑到了身下的女孩臉上和身上。
傅子騫趕緊把黎又晴抱起來,隻見她渾身瑟瑟發抖,眼神裏充滿了恐懼,看到傅子騫的一瞬間,她激動的說不出來話,隻能兩隻手緊緊抓住他的衣服。
傅子騫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柔聲說道,“別怕,我帶你走。”
黎又晴的眼眶一下子紅了,淚水奪眶而出,直到此時,她才敢釋放內心的恐懼。
傅子騫背著黎又晴快速往甲板上走。
以前他經常出海玩,知道這樣的遊輪下麵通常會拴著一條小的快艇和救生用具,防止遊輪上的人出事。
甲板上靜悄悄的,倆人很快來到了遊輪一側的邊緣。
傅子騫把黎又晴橫抱在懷裏,順著纜繩滑到了快艇裏。
然後,揮刀砍斷了纜繩。
快艇在海浪的拍打中,一晃一晃。
傅子騫小心翼翼地讓黎又晴躺下。
然後,他發動快艇,全速前進。
很快,快艇就像一條魚一樣消失在茫茫大海中。
至於遊輪上的富豪,等天亮了保鏢們發現以後,估計也不知道是被誰滅掉了。
畢竟,這一切發生在公海上。
等到太陽在海上升起的時候,這艘快艇終於到達了西北港口。
沙越彬領著一群手下正焦急的翹首等待著。
當看到屹立在快艇上的傅子騫時,沙越彬忘記了自己是個三十多歲的鐵血男兒了,激動的跑來跑去,“傅總,傅總,傅總!”
快艇靠岸後,傅子騫抱起仍沒有完全恢複神智的黎又晴,匆忙往港口停著的車旁走。
一邊走,一邊急切地問緊跟在身後的沙越彬,“你那兩個人回來了嗎?”
“放心吧,傅總,我們三個趁亂跑了,毫發無損,就是擔心你。一直在港口等著。”
傅子騫剛毅的臉上浮現出感動的神情,“找何超鳳打錢,你,五十萬。今晚和你一起出海的兩個兄弟,每人三十萬,剩餘來港口的人,每人五萬。”
沙越彬心中一股暖流,有這樣的老板,他一定會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傅子騫抱著黎又晴上了車,催促司機道,“快,臨海中心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