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鳴人背著人形兵器撞破外牆。商業街已淪為機械煉獄，自動販賣機長出口器吞噬路人，電線杆像蟒蛇般絞殺逃亡者。丁次被自己的薯片袋追進死胡同，袋口噴射出齒輪暗器。

"去訓練場！"佐助的千鳥劈開攔路的路燈，"伊魯卡老師布置了泄壓陣！"

漩渦銘的液壓爪突然刺入鳴人後頸。九尾查克拉順著經絡逆流，在兩人之間形成金色電弧。金發少年非但沒有鬆手，反而握緊摯友機械化的手腕："給我撐住啊混蛋！說好要一起當上火影的！"

懷表齒輪突然逆向旋轉。雪之國星圖投射在夜空中，與木葉的金屬瘟疫網絡產生共鳴。訓練場方向升起蒸汽巨神兵的虛影，初代火影石像手中的泄壓閥開始自動旋轉。

"還有三十秒！"卡卡西斬斷襲來的機械觸手，"泄壓陣啟動需要精確的查克拉共鳴！"

綱手的百豪之術綻放紫光。她一拳轟開訓練場鐵門，直徑百米的陣圖中央，初代石像正在裂解重組。漩渦銘掙脫鳴人的攙扶，液壓爪刺入自己胸腔，拽出發光的機械核心。

"超頻模式..."少年將核心按在泄壓閥接口，"啟動！"

九尾的咒罵聲被轟鳴淹沒。查克拉洪流形成通天光柱，金屬風暴被吸入地底深淵。訓練場中央出現鏡麵般的坑洞，所有機械造物瞬間僵直。赤丸的項圈脫落，牙抱著愛犬跪地喘息；一樂拉麵的招牌恢複原狀，手打大叔從麵湯裏撈出三把苦無。

漩渦銘癱倒在坑底，看著皮膚褪去金屬光澤。小櫻的掌仙術還未觸及，醫療班突然齊聲驚呼——初代石像手中的泄壓閥滲出黑色黏液，接觸到的沙土瞬間長出齒輪狀結晶。

"這不是普通金屬瘟疫..."卡卡西的雷切在黏液表麵彈開，"裏麵有生命反應！"

佐助的寫輪眼突然刺痛。他看見黏液深處浮現大筒木輝夜的虛影，六道仙人的封印術式正在崩解。鳴人想用螺旋丸轟擊，卻被綱手攔住："別動！這玩意在和銘的查克拉共鳴！"

少年胸前的懷表自動彈開。雪之國星圖與黏液中的輝夜族紋章重疊，投射出月球背麵的環形山地圖。當他想伸手觸碰全息影像時，鎮靜劑終於注入脖頸。

昏迷前的最後意識，是佐助寫輪眼裏旋轉的齒輪圖案，以及鳴人手中發光的機械心臟殘片。在徹底陷入黑暗前，他聽見九尾的冷笑：「遊戲才剛剛開始，機械小子。」